荻花洲夜话(3 / 10)

得很好啊,”她由衷地说,“比我刚才看到的夜景多了份温暖。”

钟离放下茶杯,缓缓开口:“荻花洲的夜与昼,各有其韵味。白日里水汽蒸腾,如仙境;入夜后万籁俱寂,藏着魔神时代的余韵。刚才魈上仙在此除魔,想来也是察觉到了些许异动。”

“魔神残渣还会有影响吗?”马嘉祺问道,“需要我们帮忙吗?”

“暂时不必,”钟离摇头,“魈上仙会处理。倒是你们今日的委托,涉及的丘丘人聚集地,正好在当年魔神战争的古战场上,后续或许需要留意是否有新的残渣泄露。”

荧点头:“我明天可以去那边再探查一下,正好和派蒙一起。”

贺峻霖托着下巴,看向窗外:“说起来,刚才在荻花洲,感觉月亮特别亮,芦苇好像会发光一样。”

“那是夜露反射的月光,”阿贝多解释道,“荻花的纤维结构能留住露水,在月光下就会显得格外亮。不过……”他顿了顿,看向皓月,“你的纱裙在月光下也很特别,渐变的蓝色像把夜空裁了一块下来。”

皓月低头看了看裙摆,笑了:“这是之前在璃月港买的,老板说染了海蓝草的汁液,会随光线变色。”

“好看,很适合你。”宋亚轩真诚地说。

茶室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温暖而热闹,热茶的香气混合着窗外飘来的芦苇气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放松的笑意。皓月靠在椅背上,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委托的趣事、稻妻的见闻,手腕上的酸胀感似乎又淡了些。

她想起刚才在荻花洲,魈站在月光下的身影,想起他那句“早些回去”,想起马嘉祺披在她肩上的外套,想起阿贝多细心的叮嘱……这些细碎的瞬间像夜空中的星子,虽然微弱,却足以照亮整个夜晚。

“对了,”丁程鑫突然想起什么,“明天望舒客栈有新的点心,说是用璃月的新米做的,我们一起尝尝?”

“好啊,”皓月立刻点头,“我还没试过新米做的点心呢。”

“我可以去厨房看看怎么做的,”张真源说,“说不定能学两手,以后回蒙德做给大家吃。”

刘耀文眼睛一亮:“那我也要学!学会了就能给大家露一手了。”

夜色渐深,茶室里的笑声却依旧回荡着。窗外的荻花洲在月光下静静伫立,芦苇轻摇,仿佛也在倾听这屋里的暖意。皓月看着身边的人,心里一片柔软——或许这就是旅途最美的风景,不是名山大川,不是奇珍异宝,而是这样一群人,能在疲惫时彼此依靠,在热闹时共享欢愉,在每个平凡的夜晚,都能找到属于彼此的温暖。

她轻轻吸了口气,空气中满是安心的味道。反噬的痛苦还在隐隐作祟,但此刻,她却觉得无比踏实。或许明天醒来,阳光会透过窗棂照在床头,桌上会摆着新做的点心,身边的人会笑着喊她起床——这样的日子,就很好。

荻花洲夜叙与晨光里的约定

夜色渐浓,望舒客栈的灯火如同散落在人间的星子,温柔地晕染着檐角。茶室里的谈话仍在继续,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只余下晚风拂过芦苇的沙沙声,像是大地的低语。

“说起来,稻妻的容彩季上,有位老匠人给我看了他收藏的古画,”阿贝多指尖轻点桌面,目光悠远,“画的是三百年前的璃月港,码头边停着的船帆上还印着‘南十字’的标记,和现在的样式几乎没差。”

万叶闻言笑了笑:“船帆或许没变,但掌舵的人换了一代又一代。就像这荻花洲的水,看似永远朝着一个方向流,底下的暗流却从未停歇。”他低头拨了拨腰间的枫叶,“我在容彩季的诗歌会上,听到有人念了一句‘潮来天地青’,突然就想起璃月的海,涨潮时确实像把整个天空都浸成了碧色。”

“说到海,”贺峻霖忽然凑近,眼睛亮晶晶的,“我们上次去璃月港做委托,不是看到有人在卖发光的贝壳吗?当时皓月还说想串成手链,后来忙着处理反噬的事就忘了——等你好利索了,我们再去买好不好?”

皓月心头一暖,刚要应声,就被马嘉祺轻轻敲了下额头:“先养好身体再说这些。你今天能出来散步已经是进步,别想着跑远路。”他说着,把桌上的热茶往她面前推了推,“再喝两口,暖暖身子。”

丁程鑫在一旁帮腔:“马哥说得对,璃月港又跑不了,等你彻底好了,我们陪你逛个三天三夜,把好吃的好玩的都试一遍。”

“我记得港口那家杏仁豆腐铺子,老板说魈上仙偶尔会去,”刘耀文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