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象,真正的时光之核,早在千年前就被天理销毁了。”
那人脸色骤变:“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见过它。”皓月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在我第一次动用复活术的时候,它就碎在我面前了。”
话音未落,她忽然抬手,银白的发丝无风自动。无数草元素藤蔓从地里钻出,瞬间缠住了所有黑衣人。
“这……”众人惊讶地看着她。
“别愣着了!”皓月喊道,“解决他们!”
迪卢克率先冲上去,大剑挥出烈焰;凯亚紧随其后,冰棱冻结了敌人的退路;丁程鑫和刘耀文背靠背作战,默契得像演练过千百遍;马嘉祺和张真源护住两翼,不让一个敌人漏网;严浩翔和贺峻霖负责支援,时不时扔出个炸弹扰乱敌阵;宋亚轩守在皓月身边,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战斗结束得很快。当最后一个黑衣人被制服时,朝阳正好爬上天衡山巅,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没事吧?”宋亚轩扶住摇摇欲坠的皓月,她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
“没事。”皓月摇摇头,忽然看见远处飞来只信鸽,脚边系着个熟悉的信封。
信封里只有一句话:“璃月港的桂花糕好了,速来。”是香菱的字迹。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都笑了。
“回去吃桂花糕喽!”刘耀文扛起木桩就往山下跑,丁程鑫立刻追上去,两人的笑声在山谷里回荡。
皓月靠在宋亚轩肩头,看着身边打闹的众人,忽然觉得银白的发丝都染上了暖意。她知道,未来或许还会有风雨,但只要这些人在身边,再大的困难,他们也能一起扛过去。
毕竟,他们早就不是彼此的过客,而是要一起走到最后的家人。
第四章:归途的风
从望舒客栈到璃月港的路,被秋阳晒得暖融融的。刘耀文扛着木桩走在最前,脚步带起的风卷着路边的蒲公英,像撒了把星星。
“慢点!”丁程鑫在后面喊,手里提着给皓月备的软垫,“别把灰尘扬到马车里。”
马车上,皓月靠着宋亚轩的肩头打盹,银白的发丝垂在浅灰的衣襟上。宋亚轩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她的姿势,生怕惊醒了她,又怕她睡得不舒服。
“还有多久到?”贺峻霖扒着马车窗往外看,琉璃百合的香气顺着缝隙钻进来,“我闻着港口的鱼腥味了。”
“过了荻花洲就快了。”张真源赶着车,鞭子在空中轻轻一扬,“刚才看见甘雨小姐的身影,估计是来接我们的。”
话音刚落,就见甘雨骑着仙鹿从芦苇丛里转出,翠色的裙摆沾着露水:“皓月小姐,大家一路辛苦了。”她递给宋亚轩一个青瓷瓶,“这是清心花蜜,兑水喝能安神。”
皓月被说话声惊醒,揉了揉眼睛坐起身。窗外的荻花正白得晃眼,远处的璃月港像块嵌在海边的翡翠,港口的商船来来往往,铃铛声顺着风飘了过来。
“醒啦?”严浩翔从车外探进头,手里举着串刚买的糖葫芦,“尝尝?璃月港老字号的,比蒙德的甜。”
皓月刚要去接,忽然一阵眩晕袭来,眼前的糖葫芦影影绰绰晃成了一团红。她下意识攥住宋亚轩的衣袖,指尖冰凉:“有点晕……”
“怎么了?”宋亚轩立刻扶住她,手背贴上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马嘉祺掀开车帘进来,看到她脸色发白,立刻让张真源停车:“别动,靠着我。”他从怀里掏出块薄荷糖,“含着,能舒服点。”
甘雨蹲在马车边,指尖凝聚起淡淡的元素力:“是能量消耗过度的后遗症。”她眉头微蹙,“复活术的反噬比预想中更顽固,刚才过荻花洲的元素流紊乱区,估计刺激到她了。”
“那怎么办?”刘耀文急得直转圈,木桩在地上戳出一个个小坑,“要不我背她去不卜庐?白术先生肯定有办法!”
“先别乱动。”马嘉祺按住他,又对甘雨说,“能撑到璃月港吗?”
甘雨沉吟片刻:“我用仙力护着她,应该可以。但不能再颠簸了,最好让马车慢些走。”
重新上路时,车速慢得像散步。张真源把车帘卷得高高的,好让海风能吹进来。皓月靠在软垫上,含着马嘉祺给的薄荷糖,凉丝丝的甜味顺着喉咙往下滑,眩晕感却没减轻多少。
“看,那是玉京台!”贺峻霖指着远处的楼阁,“上面的灯笼都挂起来了,是不是在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