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忽然觉得,所谓的幸福,或许就是这样吧——有热粥暖胃,有朋友在侧,有孩子在身边叽叽喳喳,哪怕身体还带着伤,心里也总是暖的。
第二天一早,皓月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她睁开眼,看到小杜林正趴在窗台上,对着外面挥手,嘴里还喊着:“万叶哥哥!荧姐姐!这里!”
她挣扎着坐起来,刚想下床,马嘉祺就推门走了进来:“醒了?万叶和荧来了,正在院子里呢。别急着下床,我扶你过去。”
“不用扶,”皓月笑着摆摆手,“我好多了,能自己走。”
她披上马嘉祺递来的披风,慢慢走到窗边。院子里,万叶正和丁程鑫说着什么,荧则被小杜林拉着,看他展示自己的纸飞机,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美好得像一幅画。
“走吧,”马嘉祺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去跟他们打个招呼。”
皓月点点头,跟着他往院子里走。刚走到门口,荧就看到了她,眼睛一亮,快步跑了过来:“皓月!你终于好了!我听马嘉祺说你受了伤,担心死我了。”
“让你担心了,”皓月笑着说,“我没事了,就是还有点虚。”
万叶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这是在稻妻买的药膏,用绯樱花瓣做的,对伤口愈合有好处,你试试。”
“谢谢你,万叶。”皓月接过木盒,指尖触到上面精致的雕花,心里暖暖的。
小杜林则拉着荧的手,指着自己额角的角:“荧姐姐,你看!我有小角了!阿贝多哥哥说这个很厉害,能打跑坏蛋!”
荧笑着摸了摸他的角:“真厉害,比我见过的所有魔物都厉害。”
院子里很快热闹起来。贺峻霖拉着万叶问稻妻的烟花是什么样的,说要在风神像元素爆发;宋亚轩和小杜林蹲在地上,用彩纸叠着各种各样的小动物,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笑声。
皓月坐在石凳上,看着眼前的景象,觉得浑身的疲惫都消散了。马嘉祺递给她一杯热可可,在她身边坐下:“看你笑的,是不是觉得我们这群人太吵了?”
“才不吵,”皓月摇摇头,“这样才好,热热闹闹的,像……像一家人。”
马嘉祺愣了愣,随即笑了,眼里的光比阳光还要亮:“对,我们就是一家人。”
风从院子里吹过,带着风信子的香气,还有远处风车转动的声音。皓月喝着热可可,看着不远处打闹的众人,忽然觉得,那些在雪山经历的痛苦和恐惧,都在这温暖的日常里,慢慢变成了值得珍藏的回忆。
她知道,身体的虚弱还需要时间恢复,未来或许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但只要身边有这些人,有这份热热闹闹的温暖,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因为家人,从来都是最坚强的后盾,能让所有的虚弱都变得微不足道,能让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闪着幸福的光。
蒙德的夏天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太阳像个巨大的火球悬在天上,把石板路晒得发烫,连风里都带着股燥热的气息。骑士团的院子里空荡荡的,平时爱打闹的孩子们都躲进了屋里,只有蝉在树梢上不知疲倦地叫着,更添了几分烦闷。
皓月靠在窗边的躺椅上,手里拿着把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额头上还是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这天也太热了,”她嘟囔着,把披风往旁边推了推,“感觉自己像块放在火上烤的面包,再烤下去就要焦了。”
小杜林趴在她脚边,用翅膀给自己扇风,紫色的翅膜被阳光照得半透明:“姐姐,我们去猫尾酒馆吧,那里有冰镇果汁,迪奥娜姐姐做的‘冰雾花朵’可凉快了。”
“去过了,”皓月有气无力地说,“早上刚去的,回来就又热了。再说贺儿他们在那儿打牌,我们去了也是蹭冷气,还得听刘耀文喊‘这把我肯定赢’,吵得慌。”
正说着,一个绿色的身影从窗外飘了进来,手里还抱着个酒壶,正是温迪。他落在桌子上,晃了晃酒壶:“哟,两位小可怜,被太阳晒蔫啦?”
“温迪!”小杜林眼睛一亮,扑过去抱住他的腿,“你有没有办法让天凉快一点?姐姐快热晕了。”
温迪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地说:“办法嘛,倒是有一个。不过……”他拖长了调子,眼睛瞟向皓月手里的蒲扇,“得用你姐姐的‘风之眷顾’来换。”
“什么‘风之眷顾’?”皓月坐直了些,好奇地问。
“就是你手里那把扇子啊,”温迪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