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有更快的方式。特瓦林刚巡完风,正好顺路带咱们一程。”
“骑、骑龙去?”丁程鑫瞪大了眼睛,伸手戳了戳特瓦林的鳞片,冰凉坚硬的触感让他咋舌,“这……安全吗?”
“放心吧,”温迪翻身跃上龙背,稳稳坐定,“特瓦林可比马车稳多了,当年载着我飞过风神像呢。上来吧,抓紧龙鳞就行。”
马嘉祺先扶着皓月爬上去,自己才翻身坐好,叮嘱道:“都抓好了,别乱动。特瓦林飞起来的时候风大。”
宋亚轩抱着个大毯子,被刘耀文推了一把才敢往上爬,手忙脚乱抓住一片边缘的鳞片,声音发颤:“它、它不会甩我们下去吧?”
“怎么会,”温迪笑着拨动琴弦,特瓦林发出一声轻吟,翅膀缓缓扇动起来,“特瓦林最温柔了,上次带小猫飞过蒙德城,都没让猫掉一根毛。”
最后一个爬上来的是张真源,他把背包往怀里一抱,刚坐稳,特瓦林就发出一声龙吟,翅膀猛地一振,带着众人冲天而起。
“哇——!”
惊呼声混着风声在耳边炸开。皓月下意识抓紧马嘉祺的胳膊,低头往下看时,蒙德城已经缩成了巴掌大,风车像玩具似的转着,河流在晨光下闪着金箔般的光。
“别往下看!”马嘉祺把她的头往自己怀里按了按,“会晕。”
“可是好漂亮啊,”皓月从他臂弯里探出头,眼睛亮晶晶的,“你看晨曦酒庄,像撒了一层糖霜。”
特瓦林飞得很稳,翅膀扇动的节奏均匀,像是随着风的韵律在舞蹈。温迪坐在最前面,手指在琴弦上轻弹,断断续续的旋律随着风飘远,特瓦林似乎很喜欢,飞得更轻快了些。
“温迪,特瓦林能听懂你的琴音啊?”贺峻霖扒着鳞片,好奇地问。
“当然,”温迪回头冲他眨眨眼,“我们可是老搭档了。它沉睡的时候,就是我的琴音把它唤醒的。对吧,特瓦林?”
特瓦林像是回应似的,又发出一声龙吟,声音里带着愉悦。
飞过风神像时,特瓦林特意放慢了速度。皓月抬头望去,巨大的神像沐浴在晨光里,披风的褶皱里还沾着晨露,眼神温柔地俯瞰着大地。
“每次从这里过,都觉得风神像在笑,”她说着,伸手去够神像的手指——当然够不着,只能看着指尖划过空气。
“那是因为风在守护着蒙德啊,”温迪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就像特瓦林守护着风之国土一样。”
越往雪山方向飞,空气越清凉。晨曦渐渐褪去,天空变成纯粹的蓝,远处的雪山像浮在云里的白玉,山顶的积雪闪着耀眼的光。
“快到了!”刘耀文指着前方,“看那片云,
特瓦林发出一声轻吟,开始缓缓下降。巨大的翅膀掠过树梢,带起一阵雪雾,落在众人头发上,冰凉凉的。
“抓好了!”马嘉祺把皓月搂得更紧了些。
特瓦林稳稳落在雪地上,爪子踩进积雪里,发出“咯吱”的声响。众人这才敢松口气,手脚并用地从龙背上爬下来,脚一沾地就忍不住跺脚——雪太深,没到了小腿肚。
“冷、冷死了!”宋亚轩裹紧围巾,牙齿都在打颤,“早知道穿两条裤子了。”
温迪从龙背上跳下来,拍了拍特瓦林的腿:“谢啦,老伙计,等我们回去再请你喝苹果酒。”
特瓦林低低地呜咽一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然后展开翅膀,盘旋着冲上天空,很快就变成了云里的一个青蓝色小点。
“它就这么走啦?”皓月望着天空,有点舍不得。
“嗯,它还要去巡风呢,”温迪把鲁特琴背好,“不过只要我弹琴,它随时会来的。”
马嘉祺打开背包,把带来的厚衣服分给大家:“先穿暖和了再走,阿贝多说营地那边有热汤,去晚了就凉了。”
贺峻霖套上外套,还是觉得冷,忍不住蹦了蹦:“我的天,这比蒙德凉快一百倍!值了!昨天那点热没白受!”
“走了走了,”张真源拉着他往营地走,“再磨蹭真要喝凉汤了。我可是听说阿贝多做的蘑菇汤一绝,去晚了可别跟我抢。”
众人踩着积雪往营地走,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在演奏一首特别的晨曲。皓月回头望了望特瓦林消失的方向,心里甜甜的——原来骑着龙去雪山是这种感觉,风是清的,雪是软的,连空气里都飘着自由的味道。
“快点呀!”前面的人在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