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场军事比武,不过是意气之争,翻不起什么大浪。
甚至,这反而是一个更好的机会。
“衍圣公。”刘健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
“无妨。”孔希学捻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想比,就让他比。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总要输得心服口服,才肯认清现实。”
“校场之上,刀剑无眼。若是有什么意外……那也是他自己要选的。”
……
东宫,书房。
大门紧闭。
刚刚还步履虚浮的朱标,此刻却稳稳地坐在主位上,脸上哪还有半分疲惫与茫然,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沉静。
朱棣则在一旁兴奋地来回踱步。
“大哥,你刚才演得可真像!我都差点信了!”
朱标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眼神深邃。
“饵,已经下去了。就看这十天,有多少鱼儿,会自己游进这张网里。”
他放下茶杯,声音里透出一股与年龄不符的寒意。
“传我的令,让邓世昌的新军,做好准备。告诉他,十日之后的大比武,不只是比武。”
“那是什么?”朱棣好奇地问。
朱标抬眼,看向窗外,目光仿佛穿透了宫墙,落在了应天府的每一个阴暗角落。
“是……一场公开的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