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靠在椅背上,长长舒了一口气,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落在她的办公桌上,当年那个毅然为爱情放弃学业的年轻女孩,一次一次被科研究认可了。
这时,苏晚的手机传来了信息声。
苏晚伸手看了一眼,是顾砚之发来的信息,“中科院的颁奖名单我看了,恭喜。”
苏晚把手机放下,很快,又一条信息发了过来,苏晚还以为是顾砚之发来的,却不想,是林墨谦发来的,“中科院颁奖后,咱们约个饭?”
苏晚一愣,难道他已经回国了?颁奖还......
春末的雨来得悄无声息,细密如针尖,洒在银杏林间,打湿了新叶,也润透了埋藏木盒的泥土。念星站在树下未撑伞,任雨水顺着发梢滑落,指尖轻抚那株泛着银光的幼苗。它的叶片比寻常银杏更薄,脉络中流转的光似有生命般微微跃动,仿佛根系深处连通着某种不可见的频率。
苏晚撑着黑伞走来,脚步轻缓,像是怕惊扰这片林子的低语。“监测站刚传回数据,”她将平板递过去,“那棵幼苗的光谱反应与‘星网’核心波动存在0.87的相似度。不是复制,更像是……共鸣。”
念星接过平板,目光落在波形图上??起伏的曲线竟与母亲手札中某页潦草绘制的记忆共振模型惊人一致。她忽然想起七岁那年,星眠曾带她去郊外废弃天文台,指着锈迹斑斑的射电望远镜说:“你看不见星星,但它们一直在说话。我们只是还没学会听。”
“妈妈早就知道。”她低声说,“她不是在研究记忆,是在搭建桥梁。”
苏晚点头:“‘回声计划’启动后,全球已有两千三百一十七处记忆墓碑被激活。最奇怪的是,其中四百零八块晶体在无人开启的情况下自行释放过微弱信号,持续时间不超过三秒,内容全是同一句话的变体??‘我说,你在’。”
“不是系统故障?”
“不是。”苏晚合上平板,“我们检查了所有硬件。这些信号来自晶体内部预设的情感编码模块,只有当特定情绪场达到阈值时才会触发。换句话说……是思念本身唤醒了它们。”
念星闭上眼,雨水顺着睫毛滴落。她仿佛又听见录音笔里那个稚嫩的声音:“妈妈,你说星星会说话吗?”
原来从那一刻起,答案就已经写好了。
***
数日后,东京临终关怀中心。
一位肺癌晚期的老妇人蜷缩在床上,呼吸机发出断续的嗡鸣。她的女儿跪坐在旁,握着母亲枯瘦的手,一遍遍低语:“妈,我在这儿,我一直都在。”
老人眼皮颤动,嘴唇微启,却发不出声音。值班护士正欲上前调整药剂,忽然,床头柜上的回声晶体轻轻震了一下。
那是女儿三个月前亲手刻录的一段记忆:二十岁的她第一次穿上和服,在神社前笨拙地行礼,母亲在一旁笑弯了腰,一边拍手一边喊:“再鞠一次!要像樱花那样优雅!”
晶体表面泛起淡蓝涟漪,一道虚影缓缓浮现??年轻的母亲穿着浅粉和服,笑容明媚如春日晴空。她望着病床上苍老的自己,轻轻蹲下,伸手抚过女儿的脸颊。
“傻孩子,哭什么?”影像中的她笑着说,“我不是一直都在吗?”
女儿猛地抬头,泪水决堤。她分明看见,母亲紧闭的眼角渗出一滴泪,随即,监护仪上的脑电波骤然平稳,呼吸逐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