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地擦拭三遍,擦到那青石板光可鉴人。
好像是下一秒,那个男人就会带着一身水汽,带着个可以吗贱兮兮的笑意地走进来,直接躺下歇息。
白天,他就像一尊沉默的门神,要么守在洞府口,要么站在烤肉摊不远处最不起眼的角落。
他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山,双臂环抱胸前,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他全身的肌肉都处于一种随时可以爆发的状态,任何一丝不怀好意的窥探,都会被他那冰冷如实质的目光硬生生顶回去。
他从不问徐神武什么时候回来,也从不参与赵一渊和王有才的讨论。
在他的世界里,逻辑简单而纯粹:
徐神武是他的主人。
主人只是去做一件事了,他要做的,就是守护好家,然后等着主人回来。
这就是信任。
傍晚,夕阳的余晖将天边的云彩染成一片瑰丽的火烧云。
烤肉摊收了,赵一渊也终于唱哑了嗓子,停止了那场单方面的“演唱会”。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潭边。
王有才将一串烤得外酥里嫩的妖兽腿肉递给赵一渊,又分了一些给乌图。
“小赵,要不明天改唱十八摸?说不定徐哥好这口。”
赵一渊啃着肉含糊不清:“屁!我今儿看见潭底冒了两个泡!”
一直沉默的乌图突然出声:“恭喜赵老弟,实力又大增了。”
三人互瞪片刻,突然同时爆笑,笑着笑着却集体沉默。
他们并肩站着,目光一同投向那片被晚霞映照得金红一片的潭水。
风停了,最后一丝鸟鸣也消失在远方的山林。
赵一渊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水面。
王有才的脸上没有了白天的市侩。
乌图的眼神依旧警惕,但那份警惕之下,深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盼。
潭边那小小的生态圈,就这样因一个人的消失,悄然改变了原有的秩序。
时间一天天过去,徐神武依旧杳无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