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府的晨雾还未散尽,护民所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三名斥候浑身浴血,翻身落马时手中还紧攥着染血的令牌——那是边境守军特有的虎符,此刻却被劈成两半,边缘还沾着异域风格的弯刀痕迹。
“报……报帮主!”为首的斥候咳着血,声音嘶哑,“西域兰卡部落……率三千骑兵突袭边境,守军抵挡不住,已……已退至平阳府百里外!他们的首领说,三日内若不交出青铜古钟与《九阳玄功》,便踏平平阳府!”
“兰卡部落?”陈文瀚接过断裂的虎符,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心中一沉。他曾在古籍中见过记载,这支部落居于西域荒漠,以骑兵凶悍、刀法诡谲闻名,常年劫掠边境,近年更是吞并了周边数个小国,势力愈发壮大。
李存义握紧拳头,指节发白:“这群蛮夷,竟敢犯我中原!当年我随师父驻守边境,就跟他们打过交道,其刀法专攻下三路,阴险得很!”叶问眉头微皱,取出银针为斥候包扎伤口:“当务之急是加固城防,疏散百姓,同时派人联络周边城镇求援。”
卡文迪握着双手长剑,眼神凝重:“我的双手剑术擅长正面格挡骑兵冲锋,或许能帮上忙。在我的家乡,也有对付骑兵的阵法,可以借鉴。”韦小宝则摸出怀里的石灰包,咬牙道:“管他什么部落,敢来就给他们尝尝石灰粉的厉害!”
陈文瀚当即下令:“君正率五百弟子加固城墙,在城外挖掘陷马坑,布置拒马桩;李前辈负责训练乡勇,传授基础防身术;叶问先生带女弟子与医农疏散老弱妇孺至城内粮仓,建立临时避难所;卡文迪先生,劳烦你协助君正设计防御阵法;韦小宝,你带衙役巡查城内,防止奸细混入。”
众人领命而去,平阳府瞬间进入备战状态。百姓们听闻兰卡部落来犯,不仅没有慌乱,反而自发组织起来——壮年男子扛着锄头帮忙挖陷马坑,妇人则在家中缝制沙袋、准备干粮,孩童们也提着水桶,帮着运送守城物资。张阿婆带着几名老人,在护民所外熬制驱寒汤,给忙碌的人们取暖。
次日清晨,边境传来消息:兰卡部落已攻破两座小城,所到之处烧杀抢掠,百姓死伤惨重。一名侥幸逃脱的商人带来更坏的消息:兰卡首领“血刀王”手中有一把西域玄铁刀,刀身淬有剧毒,中刀者片刻便会毒发身亡,其麾下还有一支“死士营”,士兵个个悍不畏死,冲锋时从不后退。
“淬毒玄铁刀?”钱掌柜脸色骤变,“我这里有解毒的草药,可数量有限,若他们大规模使用毒刀,后果不堪设想!”陈文瀚当即决定:“钱掌柜,你立刻组织药农采摘草药,熬制解毒汤;同时打开粮仓,将粮食分发给百姓,让大家安心守城。”
午后,君正带着弟子完成了城外防御布置:三道陷马坑内插满削尖的竹刺,坑后立着数排拒马桩,拒马桩上还绑着浸油的麻布,可随时点燃阻挡骑兵。卡文迪则在城墙顶部设计了“分层防御阵”:第一层由持盾弟子抵挡箭雨,第二层由长枪弟子刺杀靠近的骑兵,第三层由弓箭手远程攻击,三层配合,形成立体防御。
夕阳西下时,远处地平线突然扬起漫天尘土,马蹄声如惊雷般逼近。“兰卡人来了!”城墙上的斥候高声喊道。陈文瀚登上城楼,只见三千余名兰卡骑兵排成整齐的方阵,缓缓逼近,为首的血刀王身着黑色皮甲,手持玄铁刀,刀身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绿光,身后的死士营士兵赤裸上身,脸上涂着红色纹路,模样凶悍。
“平阳府的人听着!”血刀王勒住马,声音粗犷如兽吼,“三日内交出青铜古钟与《九阳玄功》,否则本王屠城!”城墙上的丐帮弟子齐声怒喝,声音震得尘土簌簌落下。陈文瀚手持打狗棍,高声回应:“想要古钟与秘籍,先踏过我们的尸体!”
血刀王怒极反笑,挥刀下令:“进攻!”数百名骑兵率先冲锋,马蹄声震得地面微微颤动。待骑兵靠近陷马坑,君正一声令下:“放!”早已准备好的弟子们拉动绳索,覆盖在陷马坑上的干草瞬间被拉开,数十匹战马失足坠入坑中,骑兵惨叫着被竹刺刺穿身体。
后续的骑兵见状,纷纷转向绕开陷马坑,却又撞上拒马桩。卡文迪指挥持盾弟子守住城墙,长枪弟子则从盾牌缝隙中探出长枪,精准刺杀靠近的骑兵。城墙上的弓箭手箭如雨下,兰卡骑兵纷纷中箭落马,第一轮进攻很快便被击退。
血刀王见状,脸色铁青,下令死士营冲锋。死士们手持弯刀,不顾伤亡地冲向城墙,有的甚至踩着同伴的尸体攀爬。李存义亲自率军守在城墙缺口,八极拳的“铁山靠”撞得死士纷纷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