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心肘”更是招招致命。叶问则带着女弟子用黏打技巧,夺下死士手中的弯刀,再反手将其推下城墙。
激战中,一名死士趁乱爬上城楼,弯刀直扑陈文瀚。韦小宝眼疾手快,甩出石灰包,死士瞬间睁不开眼,陈文瀚趁机用打狗棍点中其穴位,死士当场倒地。卡文迪则挥剑斩杀两名爬上城墙的死士,长剑舞动间,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御圈,保护着身边的弓箭手。
夜幕降临,兰卡部落的进攻终于停歇,城外留下数百具尸体,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与火药味。陈文瀚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兰卡营地的篝火,心中清楚:这只是开始,血刀王绝不会善罢甘休。
当晚,护民所内灯火通明。众人围坐在一起,清点伤亡人数,商议次日防御对策。钱掌柜带来好消息:解毒汤已熬制完成,足够供应守城将士与百姓使用;周文斌则派人联络了周边城镇,援军预计三日后抵达。
“血刀王的毒刀是最大威胁,”叶问取出几枚银针,“我已研究出解此毒的针灸之法,可暂时压制毒性,为救治争取时间。”卡文迪则在地上画出防御阵法图:“明日他们若再次进攻,可在城墙两侧布置伏兵,待其主力靠近,伏兵从两侧夹击,打乱其阵型。”
韦小宝突然拍了拍大腿:“我有个主意!咱们可以在城外布置‘烟火阵’,用烟花弹惊吓他们的战马!上次对付血魔堂的人,这招可管用了!”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赞同。
次日清晨,兰卡部落果然再次发起进攻。这次血刀王亲自率军冲锋,玄铁刀挥舞间,砍断数根拒马桩,死士营则紧随其后,疯狂地冲击城墙。陈文瀚按照计划,下令点燃烟火弹。数十枚烟花弹升空,在天空中炸开,发出刺耳的声响,兰卡的战马受惊,纷纷嘶鸣后退,阵型瞬间大乱。
“伏兵出击!”君正一声令下,隐藏在城墙两侧树林中的丐帮弟子与乡勇手持长枪冲出,从两侧夹击兰卡骑兵。李存义则率军从城门冲出,八极拳的刚劲与兰卡的弯刀碰撞,火花四溅。卡文迪与陈文瀚并肩作战,双手长剑与打狗棍配合默契,斩杀数名兰卡将领。
血刀王见状,怒不可遏,挥刀直扑陈文瀚。玄铁刀带着剧毒,劈砍间还散发着刺鼻的气味。陈文瀚不敢大意,打狗棍使出五郎八卦棍法,缠住玄铁刀,同时避开刀刃上的毒液。两人激战数十回合,陈文瀚渐渐摸清血刀王的招式套路——其刀法虽凶悍,却过于刚猛,缺乏变化。
“破绽在这里!”陈文瀚抓住血刀王旧力刚泄新力未生的瞬间,打狗棍突然变招,以咏春黏劲缠住玄铁刀,同时一脚踢中其马腹。战马受惊跃起,血刀王重心不稳,陈文瀚趁机用打狗棍点中其手腕,玄铁刀“当啷”落地。
卡文迪见状,立刻上前用长剑架住血刀王的脖子。兰卡骑兵见首领被擒,纷纷放下武器投降。死士营的士兵虽仍想抵抗,却被丐帮弟子与乡勇团团围住,最终尽数被擒。
战斗结束后,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欢呼雀跃。陈文瀚将血刀王押至护民所,审讯后得知,兰卡部落此次来犯,不仅是为了青铜古钟与《九阳玄功》,更想占领平阳府,以此为跳板,进一步入侵中原。
三日后,周边城镇的援军抵达,陈文瀚与援军将领商议后,决定释放部分兰卡俘虏,让他们带回平阳府的善意——只要兰卡部落不再侵犯边境,双方便可和平共处,互通贸易。血刀王见陈文瀚以德报怨,心中愧疚,当即承诺永不再犯中原边境,并与平阳府签订了和平协议。
夕阳下,陈文瀚站在城楼上,望着兰卡部落撤军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他转头对众人说:“这场战斗,我们不仅守住了平阳府,更守住了中原的安宁。而这一切,离不开百姓的支持与大家的同心协力。”
李存义点头道:“没错,人心齐,泰山移。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再强大的敌人,也能战胜。”叶问则轻声道:“以后可以在边境开设学堂,教百姓学习中原文化与技艺,促进双方交流,从根本上避免战争。”
卡文迪握着双手长剑,望着远方的边境线,若有所思:“在我的家乡,也有过类似的战争,最终靠和平协议化解了矛盾。其实,无论东方还是西方,百姓都渴望和平,厌恶战争。”
韦小宝则凑过来,拍着陈文瀚的肩膀:“这次咱们又赢了!以后谁再敢来捣乱,咱们就再揍他一顿!”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夜色渐深,平阳府的街巷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百姓们在护民所外举办了庆功宴,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孩童们在巷口嬉戏打闹,欢声笑语传遍了整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