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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给河北道去信一事,就交给你了,务必以最快速度將案子真相送到河北道!”
“臣明白,臣这就去做!”
说完,长孙无忌向杜如晦点了点头,又深深看了刘树义一眼,便直接转身,快步离去。
很快,宽的两仪殿,就只剩下刘树义三人。
“陛下.—”
刘树义看向李世民,道:“除此之外,还有两件事,臣要稟报。”
还有
李世民眉毛一挑,道:“说。”
刘树义道:“第一件事,是薛延陀使臣团內可能潜藏著突厥谍探—“
刘树义將他与崔麟的交谈,以及和杜构的猜测,详细说了一遍。
李世民听后,目光陡然冷冽了几分。
“頡利!”
“他还真是够谨慎的,知道突厥內乱,朕可能会抓住机会,就利用起了朕扶持的薛延陀!”
李世民对突厥的不喜与恨意,是实打实的。
回想起武德九年的事,至今他都无法释怀,
武德九年八月初九,他登基为帝。
结果仅仅过了半个月,八月二十四日,突厥就进犯高陵,最后更是直逼长安城!
而那时,长安城兵力极少,根本不是二十万突厥铁骑的对手。
所以李世民被迫与頜利见面,签订盟约。
他刚刚登基,頜利就打上皇都,这对新君来说,与骑在脑袋上欺辱有何区別
故此,在那之后,李世民就发誓,此生必灭突厥!必报此仇。
这也是为何,眼见突內乱,他这般迫切的想要抓住机会,出兵由突扶持的梁师都的主要原因。
杜如晦知道李世民对突厥的不喜,也明白薛延陀在大唐谋算突厥计划里的战略地位,他想了想,道:“此事不能声张,在不確定突厥谍探是谁之前,绝不能让薛延陀使臣知晓此事。”
“我们不能给突厥散播谣言,离间我们与薛延陀的机会。”
李世民頜首:“朕会安排禁卫紧盯薛延陀使臣,但凡那个谍探敢露头,朕会第一时间將其捉拿!”
他看向刘树义,道:“你的提醒很及时,若能捉拿突厥谍探,粉碎突厥阴谋,功劳有你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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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树义没想到躺著都能分到功劳,连忙道:“谢陛下。”
李世民道:“该是你的,不必谢朕—说说吧,还有一件事是什么”
“臣在马刺史房间寻找线索时,发现了一件事—
接著,刘树义將他是如何通过文房四宝察觉到马富远藏了信件,又是如何根据靴子上的压痕,
找到信件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臣打开信件,最终知晓,马刺史前来长安,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李世民和杜如晦都紧盯著刘树义,马富远將信藏得如此隱秘,让他们意识到,这很可能与河北道那些不安分的息王旧部的阴谋有关。
刘树义看向李世民,深吸一口气,道:“他们要找——传国玉璽!”
传国玉璽!
杜如晦先是一证,继而似乎明白了他们的意图,脸色不由微变。
他忙看向李世民。
只见李世民的目光,已经冰寒无比。
“好啊!”
“不仅偷偷聚拢兵力,现在更是连传国玉璽都开始找了—“”
“他们是想证明,他们才是天命所归吗
刘树义和杜如嗨都忙低下头,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他们都很清楚,李世民对传国玉璽有多大的执念。
从登基开始,李世民就命人寻找传国玉璽。
李世民在漠北扶持薛延陀,也有藉助薛延陀的力量,在漠北搜寻传国玉璽的打算。
他为了找到传国玉璽,已然不知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结果一年多过去,仍是毫无线索。
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得知,李建成的人,竟然也要寻找传国玉璽,甚至已经有了一些消息,这让他如何不怒
他看向刘树义,道:“他来长安寻找玉璽,难道玉璽此刻就在长安”
杜如晦也忙看向刘树义。
却见刘树义摇了摇头:“马富远在信里只是说他们得到情报,说长安出现了传国玉璽下落的消息,但玉璽是否在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