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汹汹的程处默等人后,表情都是一愣。
继而便满脸茫然与不解。
“程中郎將,你们这是”
“杜寺丞,发生什么事了”
特使团的人都是刑部、大理寺与御史台的人,所以对程处默与杜构並不陌生。
杜构先后向几人拱手,道:“任司直,丁御史-我等是奉陛下之令,跟隨刑部刘员外郎前来查案。”
“刑部刘员外郎”
“就是那个声名鹊起的刘树义”
任诚与丁奉他们离开长安时,刘树义尚未穿越,所以他们对刘树义很陌生,只是这段时间听了不少刘树义的传闻。
杜构点头:“是。”
任诚看了一眼仍在敲门的刘树义,不由皱了下眉,道:“你们查案便查案,这样打扰万郎中作甚你们不知道万郎中身体不適,需要好好休息吗”
“休息”
刘树义挑了下眉,道:“任司直若是知道我们是为谁的案子前来,应该就不会这样说了。”
“谁的案子”任诚了一下,下意识询问。
刘树义双手按住门扉,用力一推,同时道:“万郎中被杀之案!”
“什么!”
丁奉与任诚发出了张绪刚刚同样的惊呼之声。
嘎吱一这时,门被刘树义打开。
刘树义没有如张绪一样给他们解释,见门被推开,直接进入了房间之中。
其他人见状,也都连忙跟了进去。
任诚与丁奉看著杜构等人进入房间,脸上仍是吃惊与茫然之色,他们忍不住看向张绪,
道:“张刺史,他们说万郎中之死这是怎么回事”
张绪无奈摊手:“我也不知道,这不,他们来验证了—”
话音未落,只听房间內突然传出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没有人!”
“万郎中果然没有在这里!”
“所以,万郎中根本就没有生病,也根本就没有在这里休息,他早就偷偷离开了”
听到这些声音,丁奉几人一愣,继而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连忙走进房间。
穿过外室,来到拥挤的內室。
便见內室的床榻上,被子被掀开。
而被子
根本就没有万荣的身影。
“这———怎么会!”
丁奉几人满脸震惊,他们一直都认为万荣在这里休息,根本就没想过,万荣早已消失。
任诚忍不住看向杜构,想了想,又转向刘树义,道:“刘员外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万郎中人呢你们说他死了,他在哪里死的怎么死的”
张绪等人都紧紧地看著刘树义,脸上是同样的不敢置信与疑惑,
刘树义视线扫了眾人一眼,將他们的表情收归眼底,旋即道:“万郎中死於翠华山,死亡时间大概是十四个时辰之前。”
“翠华山那不是都要到长安了”
“十四个时辰之前竟然一天多了!”
“这”
丁奉等人瞳孔剧烈收乓。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万荣立经死了那么久!
还是在长安附近死的!
而他们却都认为,万荣一直在这里休息他们想不通,为何会这样!
刘树义看著他们,没有给他们太多消化的时间,道:“我听郑参军说,万郎中这两日,有人给他送过药,不知是谁给他送的药”
听到刘树义的话,张绪顿时一拍手出:“对啊!我们听从万郎中的吩咐,没有来打扰他,但他的药和食物,一直都有人给他送来。”
“陈伍!”
任诚直接转过身,看向站在判口,穿著灰衣,脸色惨白而惊恐的男子。
他说道:“陈伍是万郎中的隨从,这两天一直都是他给万郎中送饭送药,亍果万郎中不见了,
他不可能不知道!”
程处默闻言,瞬间冲供,一把就住了陈伍的衣领,直接將陈伍给提了起来。
他双眼怒睁,煞气迫人,道:“陈伍,是不是你与其他人勾结,害死的万郎中”
“不—不是我!我没有!”
陈伍连忙摇头。
他表情恐慌道:“我,我不知道老爷会遇到危险,我若是知道,我一定早就告诉你们了,我怎么会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