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就这样態度大变的。”
“若是让任司直说出一个,你们巡查团內,可能有问题,或者异常之人,不知任司直会说谁”
任诚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方才道:“让我说实话吗”
“当然。”
“没有。”
他看著刘树义:“巡查团內的每一个人,我都挑不出毛病。”
杜构听著这些回答,眉头下意识皱了皱。
虽然任诚很配合,可事实上,他的回答没有半点用处。
远远比不上陈伍与丁奉。
不过刘树义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他点头道:“多谢任司直配合,我的问题暂时就这些,若接下来我有新的问题,再来叨扰任司直。”
说完,他便与杜构和杜英离开了任诚的房间。
刚进院子,杜构便道:“有问题的人,会不会就是任司直他的回答一点帮助也没有,给我的感觉,似乎在故意藏著掖著。”
刘树义没有立即回答杜构,而是沉吟片刻后,道:“杜寺丞与任司直都是大理寺同僚,你最了解他,你觉得他刚刚的反应,与在大理寺时,可有不同”
“这——”
杜构眉沉思了一会儿,旋即摇头:“没有什么不同。”
刘树义道:“他的反应与平时並无区別,而我刚刚一直在盯著他,我也没有发现他有任何说谎时会有的微反应与微动作。”
“这表明,要么他心机足够深沉,能控制得住下意识的身体反应,要么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杜构不由揉了揉额头,嘆息道:“若是其他人也与他一样,一问三不知,那这案子,恐怕不会如我们所想的那样顺利。”
刘树义对此倒是没有太大的泪丧,查案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四处碰壁,线索经常中断,这才是常事。
更別说,任诚也不是没有给自己线索。
很多时候,无用的回答,也代表一些东西。
“走吧。”
刘树义没给杜构泪丧的机会,道:“抓紧时间,再询问几人,若他们的回答都差不多,就让金吾卫帮著一起询问—.”
就这样,刘树义与杜构杜英兄妹,又询问了三个吏员两个护卫,结果他们的回答,与任诚一样。
都是一睡一整夜,对当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而万荣失踪的那两天,也都与任诚一样,在刺史府休息。
刘树义没有再得到任何新的线索,眼见天色已经开始明亮,刘树义便让金吾卫继续对其他人进行询问,他则与杜构和杜英抓紧时间,小憩了一会儿。
直到赵锋急匆匆的返回,惊醒了趴在桌子上小憩的三人。
“员外郎,不好了!”
听到赵锋语气不对的话,原本还有些朦朧的三人,顿时心中一凛。
刘树义看向赵锋,道:“发生什么事了”
杜构与杜英也都忙看向赵锋。
赵锋道:“员外郎不是让下官去调查万郎中是否购买了马匹嘛,下官先去了城西的马行(hang),將掌柜叫醒,给他出示了万郎中的画像,询问他两天前万郎中是否来他这里购买马匹。”
“结果这个掌柜看了半天,然后说没有见过万郎中,他说这两天只有两人租赁马匹,且马匹都已经归还,可以確定不是方郎中。”
“之后下官就马不停蹄赶往城东的马行,结果下官还未到马行,就发现—“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刘树义,道:“就发现城东的马行走水了,正被烈火燃烧。”
“什么!”
杜构脸色一变:“走水了”
刘树义目光一闪,迅速道:“意外还是人为这个马行的掌柜呢可还活著”
赵锋双手下意识紧握拳头,道:“下官见到马行起火,立马叫醒周围的百姓,让他们帮忙灭火“在百姓和衙役的帮助下,大约两刻钟,火就被灭了。”
“然后下官立马衝进了马行內,可结果——”
他抿了下嘴,声音低沉道:“掌柜已经死了,但他不是被烧死的。”
刘树义瞳孔一跳:“被人杀死的”
“是!”
赵锋道:“他的身上有明显伤痕,喉咙被人割断了。”
“但他具体什么时候死的,下官並不清楚。”
杜英闻言,当即起身:“尸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