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刑琛近乎于恳求的哭诉,杜娇兰一颗心软的不像话。
其实,她这样的年纪,正好是女人花儿一样的年纪,可偏偏嫁的男人死的早,就留下她一个人守寡,有些方面的东西,她只能期待,却无法满足。
所以每日看到身强体壮,正是血气方刚时候的刑琛,她不是没有别的心思。
更何况,刑琛只比她小三年,若不是中间隔了一个早死的男人,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人多嘴说些什么。
可是……可是她不敢。
她怕刑琛嫌弃她年纪大,更怕刑琛会在意她曾经是他父亲的女人。
所以便一直将那份冲动深埋在心底。
直到刑琛和人打架,被打的站都站不起来了,她无奈之下才去医馆替他求药,在那里见到了谢明景,然后得到了谢明景的垂爱。
这一切都是她不敢想的。
可是与其做着一个不能实现的梦,还不如一开始就朝最现实的那条路前行,她必须要救刑琛,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刑琛去死,所以便只能答应了谢明景跟他回到谢家,委身于他。
谢明景毕竟也是年纪大了,这么多天他带给自己的感受,还不如刚刚刑琛将她扑在身下的那一刻。
忽然间,杜娇兰感到颈间一热。
滚烫的泪水顺着她的玉颈滑落下来,男孩儿扑在她身前轻轻啜泣,
“母亲,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人打成这样吗?”
杜娇兰一愣,是啊,她那天在巷子里找到刑琛的时候,刑琛就已经是这副样子,奄奄一息地倒在墙角了,她问过是谁,说要替他报仇,可刑琛只是拉住了她的手,让她别去。
怎么到现在,又想说了?
“是他们,是刘峰他们觊觎你的美貌,我恰好听见了,他们想对你不敬,我听着就来气,于是便在巷子里和他们打了起来,没想到会伤的这么重,更没想到,你会因为这件事委于其他男人……”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为了她?
如果说刚刚的杜娇兰只有一分心动的话,那如今得知刑琛受伤是为了自己之后,她一颗心都满满涨涨的,甚至松开了攥紧刑琛的手,默许了他在她身上的动作。
获得了认可,刑琛先是不敢相信地和杜娇兰对视一眼,然后便趁着杜娇兰害羞的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动情地吻住她软嫩的唇。
他不再问可不可以。
因为他在心里早就认定了,自从杜娇兰嫁到他家里的那一刻,自从他看见女人那张脸,和她出浴后的水蛇腰的那一刻,杜娇兰就是他的。
是他的父亲死后,他合理继承的一部分。
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他的……
女人。
灰扑扑的帐幔缓缓落下,有衣衫纷纷被撕扯坏了,从缝隙里扔出来,帐幔上透着两道互相缠绕交织的影子,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低哼相结合,勾人心魄。
门外的谢青阮看见这一幕简直吓坏了。
她转过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地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每次她偷偷跟踪别人,看到的不是亲热就是亲热?
而且这次最惊世骇俗的竟然是,杜娇兰和她的养子……
这,不算是**吗?
她一时间有些心惊,却也知道这种事情如果空口白牙说出去,是不会有人相信的,于是便顶着一颗扑通扑通直跳的心离开了,她甚至没回谢家,而是去到了沈府找到了萧韫。
对于杜娇兰和养子苟合一事,萧韫面容上明显露出一丝皲裂,可旋即,他便拧了拧眉心,将谢青阮往自己怀里一拽,
“以后可别再做这种事情了。”
“没来由地脏了自己的眼。”
“……”
谢青阮眨眨眼,“这是你应该关注的点吗?”
他应该问的,不是这对母子为何会如此不顾他人眼光地**吗?
“我管他人做什么?”
萧韫抱紧了谢青阮,有些好笑地说,“我只要你。”
“那你说,该如何做?”
或许是那番场面太过于惊世骇俗了,谢青阮到现在都有些没缓过劲儿来。
她抱着萧韫的胳膊,轻轻晃动,“要怎么做,才能让三叔知道杜娇兰的事情?”
“你不是都知道杜娇兰会什么时候去找那个养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