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到最后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忙。”
“没事,反正我已经决定参加了。”
这时,有个他们不认识的其他班学生在门口喊谢井原,让他去数学办公室。估计是老刘走到半道想起来,在路上随便抓了个人跑腿。
话题就此打住了。
谢井原去的路上看见京芷卉慢吞吞地往回走,一副茫然若失的样子,眼睛没看路,也没注意到谢井原。
老刘找他是为了竞赛。
他从高一带几个学生参加数学竞赛,准确地说从正式选手到替补选手都是他一个个挑出来的,功劳苦劳只和他有关。但这几位同学争气,拿了奖项,让校领导们看见了新的可能。紧接着,招生时对生源有了特别筛选,再参赛也有了目标压力。
谢井原是他的得意门生,如果决定再走一程,他当然很高兴。
可这次摆明了是校方不地道,老刘心里也不太舒服,却又没立场反对,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辅助工作。
再让谢井原跟着高一来一遍系统集训没有必要,因此,他提出让谢井原放学后抽空去他家里,有针对性地训练薄弱环节。
老刘家离学校就500米,从前也经常给他们“开小灶”。
他心怀感激的同时松了口气,这样一来,不会浪费太多时间,也能兼顾高考复习。
出了办公室,途经西侧门前的小路,他看见有个女生身影像京芷卉,有点意外,她这么半天还没走回教室去。
因为地上雨迹未干,今天校园里没人在户外打闹。
他眯起眼往那方向望了望,确认是她,犹豫地站住了。
不知道老刘找她去说了什么,显然不是让人雀跃的话。女生看起来有些放空,像被关在监狱的囚犯一样抓着侧门的栏杆,把脸卡在中间位置,姿势滑稽又古怪。
他最怵的就是这种劝慰别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