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也行?”芷卉摇着头把牛肉干还给她,踢踢钟季柏的椅子,“要不……你也帮我写一个?”
“不行,你连你自己都会举报,谁知道你什么时候耍赖,交易不存在。”
“我什么时候举报我自己了?”
“在校会上,‘我是三年K班的京芷卉,同样参与了此次事件,我自愿接受处分。’”钟季柏快速模仿完毕,无情地转了回去。
“那是溪川的主意啊!”芷卉嚷嚷。
“但那是你干的啊!”钟季柏没回头。
芷卉噘着嘴继续写自己的检讨。
下午的班会课又被吴女士征用成了英语课,全班士气大减,一天内整整120分钟和吴女士同处一室,简直是种精神酷刑。
课前有个小插曲,吴女士给孟冬换了寝室,两个人还为此争论了几句。
孟冬以前住单人间,交的住宿费也是单人间的住宿费。她家境挺好的,只不过因为家在别的区才住宿,明年想报名参加女团选秀,需要经常在寝室拉筋练舞。
吴女士非说学校有新规定,同一个班要住一起,让她搬到云萱、顾钦钦她们那个六人间,这对她来说不太方便。
孟冬自然抗议了两句,声称自己有睡眠障碍。
吴女士让她有病去看病,拿病假条回来说话。
其间只有柳溪川帮着质问:“既然是学校的新规定,后勤处应该下了文件,学校官网上也应该有通知,为什么没看见呢?”又遭了吴女士一个白眼。
病假条是开不来的,后勤通知也是没有的。
吴女士以一句“不搬就走读”单方面宣布结束争论。
云萱和顾钦钦算是间接受害者,原本住的寝室虽说是六人间,但实际上只住了三个人,人人都分到一张空床堆杂物,孟冬搬过来相当于挤占了每个人的空间。
其余所有人因为想到接下去还有一节漫长的英语课就气息奄奄,争辩全没过耳。
当时谁也没想到这些琐事会和自己产生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