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燕最先反应过来,她走到我的面前:“姓肖的,你怎么又回来了?真是阴魂不散啊,快离开我妹的病房,快走啊!”
我知道跟她无法沟通,就喊吴阿姨:“吴阿姨,芸姐的病不能再拖,因为昏迷太久,身体里有些细胞会转移,或者是发生变化,恐怕会引发其它更严重的疾病。”
“以前我曾经跟只禅大师学过医术,上次你崴了脚,不是没去医院,我通过按摩穴位你不是立即就能走路了么……。”
“肖成,你是什么人,我最了解。你懂点按摩知识就觉得自己是大师了?真是异想天开。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快点从我眼前消失吧!”
我刚要再说话,一位三十来岁的男人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说:“我是小芸的哥哥,我们一家人都在为她的病焦急地想办法,你这是添乱知道么?赶紧听我妈和姐姐的话,乖乖地离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我说:“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治好芸姐,若是再耽误下去,怕是就回天无术了!”
“你真得是神经出了毛病,国医大师都没有办法,你能治好?真是大言不惭。我要是说你是疯子,你可能不高兴,那也只能说你是精神失常了。而一个精神有问题的病人,我们是不欢迎的!”
这个时候,我看到芸姐的爸爸任安华正在走廊里抽烟,我喊了一声:“任叔叔,请允许我试一试吧!”
他在沉思,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说:“行,你如果真得能保证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那就试试吧!”
“老任,他是疯子,难道你也疯了?”是吴阿姨的声音。
任燕也喊:“爸爸,难道你不认识他吗?他曾经在咱们家陪伴过小芸,是从大山里出来的农村孩子,你也相信他会治病?恐怕他连中医和西医也分不清吧?”
小芸的哥哥走到爸爸的面前,说:“爸,中医大师无能为力,不能证明小芸就不能医治了,在国内请不到好医生,我就从国外请,总之是要不惜一切代价让妹妹好起来的!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啊!”
任安华说:“请国外的医生?我问你,来得及吗?小芸的病能等么?”接着,他提高了声音,说:“我很正常,也很理智。”
他的目光从吴阿姨和任燕脸上扫过,问:“我问你们,你们有办法治好小芸吗?或者是能请到一位有一半把握治好小芸病的人吗?如果没有,我们一家人就这么唉声叹气地看着小芸的病情继续发展吗?”
吴阿姨、任燕,还有小芸的哥哥全都低下了头。
任安华接着说:“我相信,肖成要是没有一点把握,是不会这样说的。”然后对我说:“小芸就交给你了,你开始吧。”
我看了看吴阿姨,她眉头紧锁的在摇头。
任燕到现在还没有抬起头来,她可能想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就同意我给小芸治病呢?自己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请不到更好的医生,如果再反对,岂不是惹爸爸生气么?
小芸的哥哥站在那里,更是一脸的茫然。
我又看向任安华,他的目光里虽然有疑惑,有怀疑,难不成是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么?
就凭他对我的这份信任,我也得让芸姐站起来!
于是,我说:“吴阿姨和任燕姐姐可以在病房内看着,其余无关人员出去吧。”
病房里只剩下吴阿姨和任燕了,我在关门的时候,对任安华说:“任叔叔,麻烦你让哥哥去买六个黑碗回来,再去医生那里借一盒针灸用的银针来。”
任安华立即吩咐人照办。
我把门关上,说:“在正式医治前,我先给芸姐按摩一下,让她身上的肌肉松弛下来。”
吴阿姨和任燕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我。
我把芸姐身上盖的薄被掀开了,我的天,她竟然只穿着罩罩和小内内。那肥嘟嘟娇嫩嫩的肉肉映入我的眼帘,让我的眼前一阵恍惚,差点犯晕。
只是这也就罢了,由于她过太胖,那罩罩只盖住了中间的一部分,其余的肉肉全都在外面,雪白雪白的。
我对自己说:“我现在是医生,医生就不能生出任何的杂念,全力以赴去救人,不然,吴阿姨和任燕就一定会砸烂我的头!”
之所以留下她们两个,因为她们最看不起我,最不相信我,所以,我要让她们守在这里,看到奇迹的出现,让她们心服口服!
因为芸姐的呼吸是一阵急一阵慢,我要先让她的喘息正常起来,不然让她趴下的时候,真有可能被憋死。
刚才我在掀开芸姐被子的时候,我从余光里看到任燕要冲过来的,结果被吴阿姨拦下了。这会儿,我要先稳住她们,让她们相信我是有两下子的。
我双手合十举在眼前,然后缓缓地往下,到肚挤眼这里的时停了下来,让真气充满丹田,再输送到手掌中,接着,把手伸开,悬空在离她身体十公分的地方,让丹田之气注入了她的心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