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你要做什么?”
“我不做什么,我想去炒花部,把他们的家人请到这里来,问问他们为什么喜欢蛇鼠两端,背信弃义!”
望着杀意腾腾的余令钱谦益有些头疼。
自从出了京城地界,余令已经不像一个读书人了。
张口老子,闭口老子,“他娘的”这三个字成了他的口头禅,骂人的脏话不重样不说还废人脑子。
钱谦益庆幸余令没去翰林院。
他要去了,那是翰林院的灾难,谁阴阳人能比的过他啊!
至于鸹貔这个词,如今听到耳朵里像是夸奖一样。
这个词在队伍里是所有人的口头禅。
“我不阻止你去,就如你说的那样,自从大家用一口大锅吃饭,我们就是手足,我只希望你去的时候要牢记一个人!”
“谁!”
“李如松!”
余令爱听这些,身子往钱谦益身边靠了靠,压低嗓门道:
“你不提还好,你一提我就忍不住想问,他到底是轻骑追击中中箭而死,还是有人卖了他的行踪,遇伏而亡?”
钱谦益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余令,淡淡道:
“盖棺定论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
见钱谦益不愿多说,余令也知道这些事还是不要去琢磨的好。
站直了身子朝着钱谦益一礼,余令郑重道:
“明日我只带三日口粮,带八百人,剩下的人辛苦你了!”
钱谦益摆摆手,自信道:
“这广宁卫的巡抚和我祖上颇有情义,你安心的去做,我这里不用担心!”
......
广宁卫那个朝着草原的门开了,小互市开了,余令的八百人分成了两批先后出了城。
望着余令等人的身影越走越远,钱谦益忍不住道:
“土匪来了,土匪来了,守心,杀人可以,不要虐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