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皇那老梆子最后一点不甘心的怨念。”
“没把你那条胳膊彻底成齑粉,算你祖坟冒青烟了,哈哈哈!”
叶凡看着段德的惨状,也是忍俊不禁,嘴角微微抽动。
虽说这胖子贪心不足咎由自取,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也确实太惨了点。
他强压下笑意,走上前去,蹲下身查看段德的伤势。
“别嚎了,死不了。”叶凡伸出手指,指尖缭绕着淡淡的金色血气,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段德那条石化的手臂。
“还好。”段德一听,绿豆眼都瞪圆了,也顾不上嚎了,一脸笑容看着叶凡。
“你这次也是运气好,要不然震杀你。。”
叶凡语气平淡,却让段德瞬间打了个寒颤,面如死灰。
“我...”段德嘴唇哆嗦着,欲哭无泪,摇头苦笑。
......
“行了,先别管这死胖子了。”
黑皇凑到石桌旁,狗眼放光地盯着那重新闭合、恢复成灰扑扑不起眼模样的石罐,眼神中充满了后怕和更深的好奇。
“叶子,刚才那虚影突然消散,那股压力也消失了,看来天帝留下的考验,我们算是通过了?或者说,主要是你通过了?”
它看向叶凡,狗脸上带着探询。
叶凡也望向那石罐,感受着体内圣体血气在刚才帝威压迫下变得更加精纯凝练,道心也如同被烈火淬炼过一般更加坚定。
他缓缓点头。
“嗯,应该是。那虚影并非真正的石皇复生,更像是一道被天帝封印在此、用来考验后来者的残念投影。它释放的帝威虽强,却并无后续杀招,更像是一种磨砺。扛住了,便是机缘。”
“汪!这么说,这坛‘圣灵皇酒’,我们,不,主要是你,可以享用了?”
黑皇兴奋地搓着爪子,哈喇子又忍不住流了下来,但这次它学乖了,绝不敢再轻易靠近那石罐。
叶凡没有立刻回答,他凝视着石罐,回想着刚才在那狂暴九彩酒液深处看到的一点微弱却至纯至圣的金色光芒。
那是天帝留下的印记。
“没那么简单。”叶凡沉声道,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