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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说,陈稚鱼前脚刚洗漱完躺下,陆曜才回来。
她疲倦的睁着眼,本想装睡算了,可这样一来,和逃避没什么两样。
早就知会有这么一天,又何必做怨妇模样?
起身穿了鞋,披了件衣裳出去,两人目光对视上时,她才问:“今夜可要沐浴?”
陆曜看着她,颔首:“你回去歇着,不必来伺候。”
陈稚鱼就没动了,听话的回了内室。
将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陆曜才转身去浴室。
未洗多久,就带着潮气来了寝屋,随意擦了擦赤膊上的水渍,将巾子扔到一旁,掀了被子躺进榻上,贴近她的背臀,手掌绕到前面,撩开她的衣摆往上抚去,唇瓣贴着她脖颈的软肉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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