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月色冷冷清清,山寨子的门口却挂上了喜气的红灯笼,叶倾顾眉眼间染上一层寒霜,却也泄露了她心中一闪而过的害怕。
她是一个书香门第家的小姐,从未见过真枪实弹,而今日见到了,那黑黝黝的枪还躺在脚边,尖锐的,冰冷的,快要将人淹没的恐惧。
事到如今,她不能退缩,为何说讨厌叶倾晚,也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缓兵之计,她虽然对叶倾晚厌恶非常,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将其置于死地。
“怎么了?需要我帮忙么?你的性子让我以为你会亲自动手的。”路占宇凤眼中闪过一丝的嘲弄。
旁边的叶倾晚已经是抖若筛糠,她担心的路占宇所说的事情是真的,她深知这些山匪都是没心没肺的,有的女子被抓进来就再也没出去过。
一想起刚才路占宇说的那个变态山贼,她就阵阵作呕,奈何她又不愿低下头来向叶倾顾求饶。
可是性命当前,若是她死了,就一辈子都报不了仇了。
“怎么,不会扣动机板么?”路占宇嘴角扯出一个笑,走到叶倾顾身侧,将地上那个可以快速要人性命的手枪拿起来吗,扣动。
“好了。我已经帮你做好了,只是一枪,你就可以斩断叶倾晚的命,她也不会再出现让你烦忧,你也可以光明正大,毫无担忧的嫁给我了吧?”路占不由分说的将冰冷的手枪塞入叶倾顾的手心中。
月色迷蒙,为这个暗暗的山寨镀上了一层薄纱,时不时地有野鸟的鸣叫,更加为这里染上了一层凄凉的味道。
叶倾顾手中握着手枪,她强迫自己必须要好好地拿着枪,谁都不能给。
此时路占宇离着她不过两步的距离,若是用手枪射杀路占宇她有三成的把握,不过也是来自运气。
若是杀了路占宇之后呢?那些山匪也不会放过她的,若是路占宇死了,她不知道会不会发生更严重的事情。
猛然间觉得,她已经毫无退路,要么射杀叶倾晚,要么和路占宇和谈。
“我看你想杀她也不过是说说而已。”路占宇冷笑一声。
这大大的刺激了叶倾晚,只见她一边哭着一边跌跌撞撞的扑向叶倾顾。
“摁住她。”路占宇一直在观察着叶倾晚,等她有动作的时候,微微的一摆手,几个山贼就摁住了她。
纵使叶倾晚想要挣脱,但是一个连斧头都没有用过的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挣脱不过是做梦。
“好了,你看,你不杀别人,别人也会杀你的。”路占宇说。
“我...”只见叶倾顾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叶倾晚的脑门。
“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叶倾晚依旧是狼狈非常,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了,美貌不再,只剩一种舍弃了自尊的哀求。
月色依旧。
叶倾顾将手中的枪、支放下,一看到叶倾晚如此的模样她根本不心疼,叶倾晚一个人做了不好的事情就该担责任。
可是不想让叶倾晚就这么死去了,这样未免太便宜她了。
“让她闭嘴。”路占宇被吵的不耐烦了,对与一个女子,他最是讨厌那种哭哭啼啼的女性。
听到命令的山匪们正堵住叶倾晚的嘴巴,就听见一声震呵。
“你们别动她。”叶倾顾手中的手枪一偏,对准的焦点也放在了旁边的山匪身上。
“有意思。”路站宇轻声说。
“是,的确,我不敢下手,但是你要是杀了她,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叶倾顾说。
“我巴不得让你一辈子记住。”路占宇将手执抵在唇边,看到叶倾顾一脸认真地表情,他果断的,让那几个山贼放开叶倾晚。
叶倾晚一动都不敢动,眉眼间的恐惧一览无余,离死亡太近,她都快要窒息了。
“若是叶倾晚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再无可能喜欢上你。”叶倾顾说。
本来叶倾晚想要靠近自家姐妹的身边之时,被几个人死死盯住。
“那你还真是姐妹情深。”路占宇走到叶倾顾的身边将其手中的枪、支拿出来。
手中空落落的叶倾顾松了一口气,手枪在手中就犹如是个定时炸弹,让人猝不及防。
路占宇现害怕的事情就是被她讨厌,毕竟以后是要成为自己的妻子的女人,她一日不松口,他也不强求,他虽然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他还是想试试,说不定自己的魅力足够吸引叶倾顾。
一场闹剧就此收尾,不少的土匪都讪讪的回去睡觉。
陆司澜一直在寻找山匪的踪迹,这时候有手下过来报告消息。
“最近陆河的人又出去了。”手下说。
“可知道是去了哪里?”陆司澜一双眸子犀利。
手下道有跟上。
听到这个消息的陆司澜眉眼间都是一种无奈的神色,陆河还真是让人不省心。
“这几日三天两头的就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