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许多。”蔺墨渊看了她一眼,道,“我记得你应该是在我床前照料的吧,怎么我睁眼时竟不见你?”
逐期失笑,听他这语气竟像小孩子般,于是回道,“照顾了太子一夜,解语来轮换我去休息,所以我便退下了。”
原来如此,蔺墨渊朝她勾了勾手指,道,“你过来,离我近点儿。”
逐期只得又向前两步紧紧挨着他的床边。
蔺墨渊又道,“扶我起来。”
逐期便伸出手臂,本以为他要抓着她的手臂起来,可不料他一把握住她手——
逐期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要挣,他握着她的手突然紧了一紧。
蔺墨渊神情微变,他抬起眼来盯着她,问道,“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逐期有些莫名其妙。
蔺墨渊突然冲门外高声喊道,“来人——去请胡不医过来。”
门外有宫人应了,“是,太子。”然后便听到那人匆匆离开的脚步声。
“怎么了?”逐期嘴上问着,心里猜想太子是不是哪儿又不舒服,于是她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去探他额头。
可她的手还未碰到他的额头便被他一把抓住。
蔺墨渊不知何时已站起来,他突然松开她的手,捧住她的脸便俯身下来用他的额碰了碰她的额头。
他皱着眉,让他的额贴着她的额。
逐期心头一阵紧张,她动弹不得,又觉得他的额头凉凉的,心中顿时宽慰了些,知道他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
蔺墨渊道,“你的手很烫,你的额头也很烫。”他说话的时候脸凑得离她的脸很近,近得她都能感觉到他说话的气息萦绕在她脸周。
逐期也顾不得自己的手是不是烫,更顾不得她的额头是不是烫,她往后退了一大步,让自己让他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