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会在皇城,所以看到逐期在城门处迎他时又惊又喜。
“柳大人。”逐期下马车迎了他,向他见了礼,又道,“我们上马车说吧。”便命人扶了柳仲书上马车。
柳仲书这次是回来卸任的。
南关气候恶劣,他在那边上任不久便犯了许多病症,身子已是大不如前,不得已只能告老还乡。
“我是真没想到,竟还能在皇城中见到你。”柳仲书打量着逐期,神色中有一股慈父的详和,“你瘦了许多。”
逐期本就纤细,每个见她的人都只会觉得她瘦了。
“柳大人,我今日其实是特意来迎你的。”逐期心中藏有心事,这心事她藏了许久,一直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在南关那时她便想问个究竟了,只是那一次错失了机会,导致这么久以来都没有机会再问。
而这回,终于再见到柳仲书,她自然是一刻也坐不住,她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只是,这事不知是否会令他难以启齿。
“你找我是有事?关于沛瑶?”
逐期点点头。
马车摇摇晃晃慢悠悠地回城。
逐期似是斟酌良久才开口道,“我在南关时我娘曾同我说,在她怀孕前曾与你一起饮酒,那日你们二人都喝醉了,所以她也不知道那夜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逐期咬了咬牙,终于问出了这个埋在她心底许久的问题,“我想亲口问问你,也想听你亲口告诉我,宸宸有没有可能是你的儿子?”
柳仲书显然是吃了一惊,他满脸的惊讶,听了这话忙摆手道,“不不不!怎么可能,宸宸怎么可能会是我儿子,我与你娘清清白白,那夜我们只是喝醉了酒,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柳仲书说来又气,“你娘竟以为我是那种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