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继续,逐期不动声色地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定睛一看,那靖宣候府的千金沈安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坐到景御北旁边去了。
逐期一怔,这发展得可真够快的,照这势头下去,说不定明日这两人便要订亲了。
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堵得慌。
景澈正仰脖饮酒,眼角余光瞄见逐期回来了,于是便邪魅一笑,冲她勾了勾手指。
他的意思是让她到他身边坐着喝酒。
一般的女人都抵挡不了太子这般引诱,偏偏逐期装作没有看见,自顾着与坐在相邻的一位贵女说着话。
景澈眸中一抹寒光闪过,这女人,明明看见了!
若不是看手中有银子,又何须忍她至此!还从来没有女人敢违逆过太子,所以逐期几次故意避开景澈已经让他心生不悦了。
景澈见逐期仍是穿着那套素白衣裳,心中有些疑惑,便招了婢女来问逐期到底有没有去过九公主的宫邸。
婢女又去打听了,回来说道,原来逐期姑娘并没有去九公主的宫邸,而是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嬷嬷,便问那嬷嬷借个火盆,将炭火将湿掉的那滩污渍烘干了,倒也看不出来,所以便没有再去麻烦九公主。
这自然是逐期准备好的说辞,她总不能说自己去了东院。
这庆功宴霁皇虽然高兴,可毕竟身子熬不住,喝了一两杯酒,同臣子们说了几句话便回宫去了。
倒是皇后娘娘,一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宫人们准备的歌舞,期间还几次对那沈安然问话,沈安然落落大方都一一地回答了。
逐期看见成皇后甚是欣慰冲着沈安然与景御北的方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