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舒了一口气。
逐期收了礼,代表此事便不追究了。
整个皇宫的压力施加下来,也不允许她再追究了。
这皇宫的礼送过来后,景澈唇边噙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又问道,“如何,这回总该消气了吧?”
逐期仍是默默无语,只不过脸色已经好转了许多。
坐在对面的景御北神色一暗,她收了这礼,就表示他与景澈的婚事不会作废。
那他今日巴巴地来,岂不成了笑语。
只听景澈又道,“这赔礼收了,我的聘礼也该了吧。”
逐期只觉得头隐隐作疼,身子又开始有些不适,抬眼看向景御北的方向,眼前竟是一黑,都看不清他的脸庞了。
假借握着杯盏掩饰自己的不适,逐期吸了口气,淡淡地道,“恩。”
景澈心急想得到她的财帛,她心急想要景澈永无翻身之日,前面恼怒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她还不会与景澈闹翻,所以这聘礼她会收。
景御北的脸色沉了下去。
逐期忽然道,“九皇子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她这是要下逐客令了。
他今日来,也不过是想知道她与景澈的婚约是否会作废,现在已经得到了答案,似乎他也没有必要再在这儿呆下去。
还不等景御北回答,逐期又道,“若是还有什么问题要问,九皇子大可去问问我的院卫李奕,那日他全程都在,知道的应该比我清楚。”
逐期倒不担心他们会为难李奕,毕竟那日大庭广众之下,李奕虽私自对那马贼用刑,可却最那马贼污蔑在先,天下百姓都站在李奕这一头,霁宫不可能会为了一个罪该万死的马贼而处罚李奕,若是处罚李奕,那便是得罪了天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