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再相信他的谎言了。
“割了他的舌头,拉过去,凌迟!”
蒋简挥了挥手,站在他背后的人,就一把提起他的下颚,架在他脖子上的刀顷刻钻进他的口齿,割下了半截舌头,甩出一片的鲜血。
“呜!呜!”
那人再说不出话,满嘴的血液混着唾液不停垂下,旁边同他一块的人看着,喉结都上下不安地滚动着,仿佛自己的舌头被人割了去。
两个士兵脱了他的上衣,开始行刑,每剐下一刀,他的嗓里都发出令跪地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粗噶,不过多久,就又有人主动抬手认罪。
“你们,再好好想想,是不是都没犯过事!”蒋简望着还剩下的不到十个人,‘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见没有人再举手,其他的一些妇女,也在江月眠和秦二嫂的之后,慢慢地站了出来。
原先羞怯难当的她们,有了别人带头,也不想放过了那些杀了她们丈夫、孩子、兄弟、父母的匪人,挨个地指认了几人。
蒋简下了命,被指认的人,任他们怎么求饶后悔,也没有答应给个痛快,全部被扒开了上衣,一刀一刀的割肉剐皮。
等处置完了这些人,被抓的五六十个徐卓军,只剩了三个还跪在原地,蒋简盯着他们,招了下手,让架在他们脖子上的刀撤了下去。
从最初抓到这些人的时候,他就看到,只有这三人面上的惧色,不同于其他人那般得惊恐,而是有底气的,没出声求过一次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