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心为好。”
“你怎么知道,那些酒商跟官府的人有联系?”自己这个包打听都不知道,周棠梨却这么清楚,苏木槿很纳闷。
“是江琸说的。”
一听江琸,苏木槿又开始嫌弃起来,“你能不能别老是提这个人,真晦气。”
“本来他打算给我透露一些消息的,都怪你,想都不想,就把人给砸晕了。”一想起这事,周棠梨就郁闷不已。
“我那不是担心你嘛!”苏木槿委屈地叫了起来。
周棠梨捂着耳朵,“我那会儿好好的,你就不能等等,江琸若真有什么不轨意图,你再砸他?”
“我哪想得了那么多,我一看到这个江琸,就忍不住想要狠狠揍他一顿,手痒,没办法,实在控制不住。”
周棠梨:……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祈祷,这笔生意不会出大差错吧。
在苏府的深宅大院待了七天,周棠梨都觉得自己快要闷出病了,江家那边也没什么消息传来,不知道是江家的人自知理亏,不好意思来找麻烦,还是想等江琸伤势养好后,再来秋后算账。
觉得这么等下去,实在太煎熬,周棠梨决定亲自去找苏老太太问问。
刚穿过后院和中庭之间的垂花门,就见几个身着飞鱼纹样官服的差役,气势汹汹,登堂而入,几个小厮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不一会,就见几人押着手脚都戴了枷锁的苏大少爷出了府宅。
苏老太太由丫鬟搀着跟在后面,颤颤巍巍地跑了几步,但哪里能跟得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苏大少爷被关进囚车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