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得冰冷了吧。

“启禀皇上。”抬头直视上首的帝王，好似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微臣已经查清楚，都察院左都御史凌勖所奏之事。”

“一切可属实？”

“全是凌勖伪造，事实上，是凌勖开设黑赌坊黑钱庄，私放利钱，害人性命，被白少卿发现端倪，生怕此事败露，就先下手为强，参奏白少卿，企图掩盖自己的罪名。”

不管是凌勖有罪，还是白原非有罪，对皇帝来说，并无区别。

锦衣卫查案的能力，他从不怀疑，既然江意承亲自进宫来回禀，那就是有了切实的证据，皇帝懒得多加追问：“既然已经查清楚了，那就将凌勖收押入监，明日朕拟一道圣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江意承也不意外，接下来才是重头戏，酝酿了这么久，也该激起些浪花了。

“还有一事，微臣虽已掌握证据，却不知该如何处置。”

皇帝没多想，挥了挥手让他继续说。

江意承垂下眼睫，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开设黑赌坊黑钱庄的人虽是凌勖，但幕后主使，却是三皇子殿下。”

皇帝拧眉，不咸不淡说了句：“江意承，没有切实的证据前，你可不要胡说。”

锦衣卫虽是皇帝的心腹，但比起最看重的儿子来说，还是儿子更重要些。

这些，江意承也早就预料。

否则，又何必上演一出芷琴受刑的戏码？

“皇上息怒，此事微臣也很震惊，只是证据确凿，微臣只能据实回报。”顿了顿，在皇帝欲第二次警告他之前，开口：“除此之外，微臣还查到，三皇子殿下与丽妃娘娘私下有染。”

砰！

皇帝震怒，扬手摔碎了桌案上的青白石镇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