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烂额,忽然发现顺子不在也没什么,同样的活,同样的日子,这么过也是过,那么过也是过,没有谁离不开谁一说,况且来喜比顺子要乖巧安静许多,没有事要忙的时候,他总会捧着本书,在一旁静静阅读,从不会打扰她。
看吧,人就是这样,所谓情分在现实面前一文不值,这才一天而已,她就把顺子的好全忘到了九霄云外。
不禁也会嘲笑自己两句,可嘲笑完了,该如何还是如何。
今日江意承依旧不能准时下值,她也不打算等他,虽说两人现在住在一处,但今世他们不是夫妻,自己没那个义务,也没那个资格等他一同回府。
想到裴言的那一两银子,她决定还是还给他比较好,便去打听他的住处,可惜一无所获。
回江府的路上,有个卖花的小女孩拉住她,非要让她买自己的花,她见对方手中的花已经枯萎了,实在不想白花冤枉钱,可对方不依不饶,说她家里还有很多新鲜的花,拉着她非要她跟自己一起去看。
她拗不过对方,半拖半就的跟着一起去了。
等到了女孩家中,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不知从哪突然冒了出来,还是那阴森森的腔调,“你已经很久没跟咱家联系了,难道不怕血胭脂的毒性发作?”
斗篷人!
她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很快镇静下来。正好,自己也有事要找他。
“不是我不跟您联系,是我不知到哪找您。”她左右看看,刚才那个小女孩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就看不到人影了。
“下回,你若要找咱家,就到这个地方来。”阴森森的房间,阴森森的斗篷人,到处都是阴森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