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过早下决定,也是徒劳。
“好,我应允你,无论如何,这件事我终究给帝姬一个答复。”
见他答应,隆庆又是屈身一拜,他亲自将隆庆帝姬送到镇抚司大门口,隆庆刚一走下台阶,身材高大的男子便迎了上来,对她说了什么,隆庆轻抿着唇,微微颔首,男子亦对她笑了一下,转过身,打起车帘,单手搁在车厢顶上,以防身边女子撞倒头,一举一动实在令人诧异,这般粗蛮之人,竟也会这般细心温存。
送走了隆庆帝姬,江意承顺道去了趟账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周棠梨教导来喜的声音,听着还挺像那么回事。
“不对,这里记错了,要把谁来支取的名字写上,另一外还得记一笔,这笔银子是去做了什么,属于内务还是外务,哪个部门,哪个案子,这样以后查起来,才清楚明了,要不然一眼看过去,全是糊涂账,问这银子干嘛了,什么都说不上来。”
来喜由衷夸道:“周姐姐你好厉害,这些我都不知道,也不太会,果然大人对你另眼相待是有原因的。”
“什么另眼相待?大人对咱们锦衣卫的每一个差役,都是平等的,你好好做事,大人也一样会格外厚待你。”
“可咱们大人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我一看到他就觉得好害怕。”来喜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
周棠梨恨铁不成钢的在他脑门上戳了下:“瞧你那点出息,大人有什么好害怕的!”
“就是很可怕啊,他一瞪眼,简直就像个活阎王。”来喜说着,顿觉浑身莫名窜过一阵冷意。
周棠梨噗嗤一笑,哼道:“傻孩子,这世上哪有这么漂亮的阎王,要真的如此,地狱都挤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