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公务无关,那会是什么事?看他一脸严肃,她终于也老老实实坐好,问道:“你要和我说什么?”
“沈越的死,已经大致有了眉目。”
“哦。”对于沈尚书的不幸,她也深表同情,但这事貌似就是公务吧?
她并不觉得,自己跟沈越有什么亲厚关系。
他神情越发严肃,两手交叉搁在膝上,目光牢牢盯住她:“沈越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她眨眨眼,听到这个消息,确实挺意外的,可这件事自己也没有必要知道,他手下的人查清楚,禀报给皇帝就行了。
“沈越暴毙的当日,御医去查验过,说他是饮酒过度,诱发了旧疾,但实际上,沈越是死于一种慢性毒。”
她还是面无表情的点头:“哦。”
他也还是牢牢迫视着她,说完之前那句话后,就不再多说。
正当周棠梨忍不住想要问他,到底要和自己说什么时,他忽而坐直身体,半张脸隐在黑暗中,“你有个朋友,是从铭县来的,叫……苏木槿是么?”
“对啊。”锦衣卫什么事查不到,他能知道小槿,她也不觉得惊讶。
“他开了一家酒坊,名为木槿花夕,对么?”
“对。”
“前些时候,他经常走访于各个高官府邸,是么?”
“好像是的。”虽然锦衣卫什么都能查到,但这也查的太细了,小槿又没犯什么错,他干嘛去查他。
“苏木槿。”他的声音陡然寒了下来,“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既然是你的朋友,我就给他一个机会,三天之内,让他离开云天,且永远不得再踏入云天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