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仿佛两人所谈论之事,与她毫无关系。
傅琬看她那样子就来气,高高在上,自恃清高,越发衬托的自己像个摇尾乞怜的奴才。当即一把抓过她的手,将金簪尖利的一头,用力刺进明酒婳的指甲缝里。
巨大的疼痛,让明酒婳不禁弯下了腰,蜷起身子,口中发出痛苦呜咽。
看着从她指尖滴落的鲜血,连汪枞都忍不住心惊,看着娇滴滴的姑娘,没想到心这么狠,簪子刺进去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适时出声,唱起了白脸:“何必呢?不过是几句话的事,说出来就不用受罪了。”
明酒婳疼得满脸都是汗,却依旧紧抿着唇,一个字也不说。
傅琬扎得更狠,明酒婳的血流了她满手,顺着腕子滴下,她却像是没察觉到一样,扎完了手指扎手背,像是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若面前这个人不是明酒婳,而是周棠梨该有多好。她夺走了自己的一切,自己的未来,自己的希望,结果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甚至反过来教训自己,她凭什么!
“哎呀,好了好了,别扎了,再怎么扎她也不会开口。”连汪枞都看不过去,出言阻止:“我从后宫的娘娘们那里,弄到了一种药,吃了之后,就会失去自我,完全受人摆布,反正如今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不如便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