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了成品下限。
时味居的口碑,凭借实实在在的美味,开始扎实地重建起来。
然而,新的烦恼也随之而来。
由于林薇的文章,时味居的“祖传秘方”
成了热议焦点。
总有些好奇的客人,尤其是那些美食博主和较真的食客,在品尝之余,不停地打听甚至试图探究“秘方”
的真相,让姜小勺不胜其烦,只能一次次地用“商业机密”
、“祖训难违”
等借口搪塞过去。
生意就在这种热度、美味与小小烦恼中,稳步推进。
姜小勺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但看着逐渐增长的营业额和越来越多的真诚笑脸,觉得一切辛苦都值了。
他甚至开始规划,等凑够了租金,或许可以稍微装修一下店面,再雇个人…
而苏东坡,在度过了最初的“网红”
兴奋期后,也渐渐找到了新的乐趣。
他不再满足于在前厅当“文化招牌”
,而是更喜欢溜达到后院,看姜小勺如何运用那三个“神奇的灶具”
(他至今以为是什么失传的古法厨具)烹饪,尤其是对那口偶尔会莫名波动的大铁锅充满了好奇。
有时,他也会技痒,想亲自上手操作一番。
姜小勺拗不过他,只好在一些简单的环节上让他尝试,比如搅拌、调味(在他的指导下)、或者…试吃。
苏东坡对时味居的各式辣味菜肴赞不绝口,但他最念念不忘的,还是那口肥而不腻、酥烂入味的——红烧肉。
没错,就是红烧肉。
虽然时味居的“魂辣”
系列火爆,但作为传统文人,苏东坡骨子里还是更偏爱这种醇厚丰腴的滋味。
他几乎每天都要吃上一碗姜小勺做的红烧肉,并称之为“思乡之肉”
(虽然宋朝还没这菜名)。
这天打烊后,苏东坡aga捧着一碗红烧肉,吃得满嘴流油,啧啧称奇:“妙极!
妙极!
小勺掌柜,汝这红烧肉,色泽红亮如琥珀,入口即化,咸中带甜,肥而不腻,瘦而不柴,火候功夫已臻化境!
比起吾昔日所尝诸般肉食,犹胜数筹!”
姜小勺正在清理灶台,闻言笑道:“苏先生过奖了,主要是肉好,火候到位而已。”
他心里补充:主要还是【熔炼·改】给力,能长时间保持最精准的微沸状态,让肉充分入味酥烂而不散形。
苏东坡却摇头晃脑,陷入了沉思:“非也非也。
吾观汝之技法,与寻常之法颇有不同。
尤其是这糖色与酱油之交融,汤汁之收束,似乎…似乎暗合某种天地至理,水火相济之道…”
他越说眼睛越亮,忽然放下碗,抓住姜小勺的胳膊:“小勺掌柜!
吾近日观汝操持鼎鼐,偶有所得,于这肉食之道忽生新想!
可否借汝宝灶一用,容吾一试?”
姜小勺一愣:“您…您要自己做?”
“然也!”
苏东坡兴致勃勃,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昔日吾亦曾下厨娱亲,于烹鲜之道略知一二。
今日得窥高妙,心痒难耐,欲效仿一二,或可融汇古今,创出一道新味来!”
姜小勺看着苏东坡那认真的样子,不好扫他的兴,反正也打烊了,便点头答应:“成!
您想怎么试?我给您打下手。”
于是,在时味居的后厨,一场跨越千年的厨艺交流试验开始了。
苏东坡挽起袖子(现代t恤的袖子),颇有架势地指挥起来:“肥瘦相间之五花肉,需改刀成四方大块,先以清水焯之,去其腥秽!”
姜小勺依言操作,【后勤·改】无声无息地将肉块处理得极其干净。
“嗯…黄酒!
需多量黄酒浸之,去腥增香!”
姜小勺哗哗倒酒。
“慢!
酱油不可过多,需以糖色为主,炒至焦糖沸腾,方可下肉煸炒!”
姜小勺小心控制着【熔炼·改】的火力炒糖色。
苏东坡一边说,一边自己也动手,时而撒入一把葱姜,时而投入几颗八角,手法略显生疏,却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感。
他似乎完全沉浸在了烹饪的乐趣中,口中还念念有词:
“…慢着火,少着水,火候足时他自美…嗯,此乃至理!
然或许可再添一味…一味…”
他目光扫过调料架,忽然被一小罐姜小勺自制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