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随之涌了上来。
无论结果如何,她尽力了,她完整地、毫无保留地展现了自己对艺术的理解和诚意。
顾晏舟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没有说话,只是将一瓶拧开了盖子的矿泉水递到她面前。
苏晚接过,喝了一口,冰凉的水滑过喉咙,滋润了她因长时间说话而干涩的嗓子。
她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如释重负又带着点小得意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
“我讲得怎么样?”
顾晏舟低头看着她,看着她脸上因激动而泛起的红晕,和那双比窗外阳光更璀璨的眼眸,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却真实的笑意。
他抬手,极其自然地替她将一缕散落下来的碎别到耳后,声音低沉:
“很好。”
初露锋芒,锐不可当。
他看到了一个,beyond“顾太太”
的,正在冉冉升起的,艺术家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