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庭院中回荡,充满了病态的兴奋,「有什麽感受,都给老子大声喊出来!要射精的时候,也要喊!别给自己留遗憾!」
第一个年轻家丁的动作生涩而笨拙,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完成一项痛苦的任务。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地主见他不吭声,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哑巴了?喊出来!」
阿梅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年轻家丁在她体内,开始了机械而麻木的抽动。在地主的逼视下,他闭上眼,泪水滑落,嘴里却被迫发出变调的嘶吼:「好…好紧…好湿…对不起…真的…好爽…」那份被迫喊出的快感,与他脸上的痛苦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
地主似乎嫌这场戏码不够热闹,他指了指排在队伍末端的两位家丁:「你们两个,别光站着看戏,过去,让她的奶子也快活快活!」
那两人浑身一颤,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却只能像被牵线的木偶般,僵硬地走到石桌两侧。他们跪在阿梅的身旁,在年轻家丁那机械的抽插声中,颤抖着低下头,将生涩的嘴唇贴上了阿梅那对因羞辱而高耸的乳房。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冰凉的肌肤,舌头笨拙地舔舐着那早已硬挺的乳头。阿梅的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下体被一个男人侵犯,胸前的两点又被另外两个男人的嘴唇占据,三种不同的丶陌生的触感同时在她身上肆虐,将她最後一丝理智也彻底摧毁。而这一切,都被迫在她心爱的林开眼前,无死角地丶残酷地上演着。
地主他拍了拍手,对着庄园深处喊道:「把那两个丫头也叫过来!」
很快,另外两名年轻的女仆被家丁推搡着带到凉亭前。当她们看清眼前这幅淫靡而残酷的景象时,吓得当场失声痛哭,瘫软在地。
「哭什麽?」地主走到她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想跟她一样,被这些光着屁股的男人当众玩弄吗?」
两名女仆吓得疯狂摇头,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
地主指了指被绑在柱子上的林开和沈沉,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恶毒的笑容:「我让林开的爱人供我玩乐,也得回报一下。你们两个,过去,帮他们把那话儿伺候舒服了。要是没让他们射出来,就换你们上去,让大家也瞧瞧你们的身子!」
两名女仆如蒙大赦,却又像是接到了更屈辱的死亡判决,脸上血色尽失。她们不敢违抗,只能连滚带爬地来到林开和沈沉身前,那卑微的姿态,像两只即将被献祭的羔羊。
她们颤抖的手,几乎连解开皮带扣环的力气都没有。冰冷的金属搭扣在指尖滑脱了好几次,才终於「喀」的一声松开。接着是拉炼,那刺耳的「嘶啦」声,在死寂的庭院中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在为这场羞辱拉开序幕。粗布裤子连同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内裤,被她们粗暴而又充满恐惧地一把扯下,拉至膝盖处。
两根因极度的愤怒丶屈辱与生理刺激而硬挺到发紫的阳具,就这样猛地弹出,在冰冷的空气中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那上面青筋暴突,像盘错的树根,顶端的马眼因充血而微微张开,渗出晶莹而黏稠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混杂着汗水与男性荷尔蒙的丶浓烈的腥臊气味。
两名女仆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其中一个甚至发出短促的惊呼,随即又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她们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过男人勃起的性器,那份狰狞的丶充满原始力量的视觉冲击,让她们的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恐惧与一丝无法言说的丶混杂着羞耻的好奇。
地主见状,放声大笑,他转头对着石桌上的阿梅喊道:「阿梅呀!妳看看妳那个林开!看到妳被别的男人玩弄,他的家伙也是硬得不得了啊!妳放心,妳就专心比较,看看哪个男人的鸡巴最让妳舒服。妳林开的大鸡鸡,我会请人好好照顾,不会亏待他的!」
阿梅无力地将头向後仰去,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