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被另一个女仆笨拙地口交的画面,就这样残酷地映入她的眼帘。那是她最爱的男人,此刻却和她一样,承受着最极致的羞辱。
那两个女仆在恐惧的驱使下,只能闭上眼,颤抖着低下头。温热的丶带着泪水咸味的唇瓣,笨拙地贴上了那两根因屈辱而硬挺的阳具。她们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只能凭藉着本能,用生涩的舌头舔舐,用颤抖的牙齿轻轻刮擦。
那份来自陌生女人的丶湿热的触感,对林开和沈沉而言,却是比任何酷刑都更残忍的折磨。他们的身体在背叛,灵魂在哀嚎。
沈沉的反应很快,几乎在女仆的嘴唇碰上他阴茎的瞬间,就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刺激而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喷洒在那女仆的脸上和胸前,黏腻而屈辱。
林开则撑得比较久,但在那生涩却又充满恐-的舔舐下,在那份眼睁睁看着爱人被轮番侵犯的无力感中,最终也无法抑制地释放了出来,温热的液体灌满了另一个女仆的口腔,呛得她剧烈咳嗽。
地主见状,并未就此罢休,他走到那两个女仆面前,用手指沾了沾她们脸上和嘴角的精液,然後缓步走向石桌,在林开那绝望的注视下,将那混杂着屈辱与欲望的白浊液体,强行抹入了阿梅的口中。
「尝尝看,」地主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妳男人的味道。」说完,他才挥了挥手,让那两个衣衫完整的女仆像逃离地狱的幸存者般,仓皇离去。
第一个年轻家丁终於在高潮的边缘嘶吼:「好…好温热…好爽…我要射了!」随即,一股稀薄的精液射入了阿梅的体内。
地主轻蔑地哼了一声:「没用的东西,下一个!」
第二个家丁上前,他的动作比前一个更为粗暴,像是想尽快结束这场噩梦。肉棒在她湿热的阴道内疯狂进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石桌都在微微颤动。在恐惧与地主的逼迫下,他也开始大声嘶吼:「好滑…好紧…对不起…阿梅姐…我…我好爽…」阿梅的身体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无助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眼神早已涣散,灵魂彷佛已飘离了这具被玷污的躯体。
第三个家丁是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一辈子老实巴交,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当他被迫进入阿梅温热而湿润的身体时,那份前所未有的丶被柔软紧紧包裹的触感,瞬间击溃了他数十年的压抑。他不再是机械地抽插,眼中那份麻木被一种复杂而炽热的情感所取代。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眼角滑落,混杂着汗水滴在阿梅的身上。他开始温柔地丶带着一丝笨拙的爱意亲吻她的肩膀,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在倾诉他一生的孤独与渴望。他嘴里不再是那些被迫的淫词浪语,而是破碎的丶带着哭腔的呢喃:「对不起…谢谢妳…妳好温暖…」这场被迫的性爱,竟成了他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情感释放。
第四个丶第五个……一个接一个,那些赤裸的男人,像完成仪式般,轮流进入阿梅的身体。庭院里,回荡着他们或压抑丶或兴奋丶或痛苦的嘶吼,以及肉体碰撞发出的丶令人作呕的「啪啪」声。阿梅的阴道早已被撑得红肿不堪,精液混杂着淫水和血丝,从她腿间缓缓流下,在冰凉的石桌上汇成一滩黏腻的污秽,散发着浓烈的腥臊气味。
当第十个家丁,也是最後一个,从她身上爬下来时,阿梅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了。
地主让两个家丁将早已失去抵抗能力的阿梅架到林开身前。他让阿梅以一个屈辱的鞠躬姿势,将头靠在林开的胸膛上。阿梅的双手被两位家丁一左一右的撑住,胸部因这个鞠躬姿势而自然下垂,臀部则高高翘起。
地主走到阿梅身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保险套,慢条斯理地戴上。他对着阿梅的耳朵,用一种近乎呢喃的丶恶魔般的语气说:「妳的小穴现在可脏了,里面有十个男人的精液,那些粗人的鸡巴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恶心死了。」他顿了顿,发出低沉的笑声,「不过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