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雪瀞那张满是泪痕的丶绝望而凄美的脸,更是将他的兴奋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她的痛苦,她的泪水,她的无助,都化作了最强效的春药,让他感觉自己不仅仅是在操弄一具肉体,更是在践踏一个高傲的灵魂。这种权力与征服的快感,远比单纯的性爱要刺激千百倍。
「对…就是这样…」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语,「哭吧,叫吧,越是这样,我越兴奋…」
在享受了片刻这种正面侵犯的视觉冲击後,金主才决定,要将这场盛宴推向最後的高潮。於是他进行了本次展示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姿势变化。
他粗暴地将雪瀞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屈辱地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所有观众。
那九个装满精液的保险套,随着他的动作从她的小腹滑落,像幽灵一样散落在她洁白的身体周围。然後,金主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面向角落里那个VIP席位——面向锐牛。
「看着他,」金主在她耳边命令道,「我要妳看着妳的男人,是怎麽观赏妳被我干的!」
「我们一起来满足你的男人,他那满满的绿帽癖吧!」
「叫出来!让哞先生看到你享受着被操的嘴脸!」
「你看你哞先生的大鸡鸡是如此的肿涨,这都是妳的功劳啊!」
金主抓起雪瀞的双手,雪瀞就这样以类似高跪姿的状态被金主从後方再次狠狠插入。
就这样,雪瀞以一个最屈辱丶最赤裸丶最毫无尊严的姿势,被迫看着自己的男人,观赏自己被侵犯的画面。
随着他猛烈的丶野兽般的抽插,她的长发凌乱飞舞,那对饱满的乳房剧烈地晃动,发出淫靡的声响。她的臀部被撞击出一片靡艳的红晕,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雪瀞看着锐牛,锐牛也看着瀞。
四目相对,两人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什麽?是痛苦?是兴奋?还是两者交织的丶永远无法理解的疯狂?雪瀞不知道,锐牛也不知道。
「吼!」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嘶吼,金主掐住她的腰,用尽全力地向她阴道最深处顶入。灼热的精液在保险套中喷发,完成了今晚这场祭典的最後一次献祭。
他缓缓抽出,将那第十个丶属於支配者的保险套,轻轻地丶带着一丝仪式感,放置在了她因剧烈抽插而泛红的背脊上。
今日的展示结束了。
雪瀞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四周尽是他人精液的腥臊气味。就在观众们准备离席时,锐牛缓缓地从VIP席位上走下,爬上那张狼藉的大床。
锐牛缓缓地爬到雪瀞的身边,眼神中没有了方才的疯狂与兴奋,只剩下无尽的复杂。他伸出手,轻轻地丶近乎虔诚地拨开那些散乱在她身边丶属於其他男人的丶装满秽物的保险套,像是在清理一片被亵渎的圣地。
然後,他什麽也没说,只是趴在她的身上,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丶紧紧地抱住了她。
锐牛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想要表达什麽。千言万语堵在喉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只知道,他就想要这样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那冰冷的丶颤抖的身体。
这个拥抱,或许是想表达他对她的心疼,心疼她承受了这一切;或许是想表达一种无声的承诺,告诉她即使亲眼见证了她最不堪的模样,他对她依旧不变;又或许,只是最简单的,想让她知道,无论发生什麽,我都会在妳的身边。
雪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