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锐牛心中那翻江倒海的情绪,她只知道,这个熟悉的丶温暖的怀抱是此刻唯一的港湾。被他这样抱着,好安心,好舒服,好放松,彷佛灵魂终於找到了归宿。她疲惫地伸出手,轻轻钩住锐牛的後颈,将脸埋在他的肩窝,两人就在这片精液的汪洋中,旁若无人地深情相拥。
准备离席的观众们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他们认为,这是在这个场域中难得出现的真爱。是一种极致的丶重度的绿帽癖以及纯粹而浓烈的爱恋,再这样的场合却可以一体两面的同时展现。
然而,就在这份安心中,雪瀞的心却开始茫然了。
那具被蹂躏到近乎麻木的身体,在锐牛熟悉的体温与气息包裹下,竟可耻地丶缓慢地再次燃起了欲望的馀烬。那不是之前那种需要用羞辱与痛苦来点燃的丶病态的火焰,而是一种更深层的丶更原始的丶几乎让她感到恐慌的渴望。
她原以为自己已经被彻底掏空,原以为心中那头名为「性瘾」的野兽已经被这场残酷的祭典所填饱丶所驯服。但此刻,她却茫然地发现,野兽只是换了一种饥饿的方式。
这份渴望,是对「性」吗?还是单单只对「锐牛」?她无法分辨。那是一种混杂着依赖丶委屈丶不甘丶以及想要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彼此存在的复杂情感。她想要被他填满,用他的温度,驱散体内残留的丶属於其他十个男人的冰冷。慎损她的理智在尖叫,告诉她这是不对的,是可耻的。但在灵魂与肉体都濒临崩溃的此刻,本能压倒了一切。
只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梦呓的丶带着哭腔的丶细若蚊蚋的声音,悄声在他耳边说:「插我…我想要你插进来…」
锐牛的身躯微微一震,他没有犹豫,也没有言语。他只是抬起头,深深地看进她的眼底,然後,用行动回应了她。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那根在方才的观赏中早已硬挺的阳具,对准了她那依旧湿润泥泞的穴口。没有了之前那些男人的粗暴,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温柔。
他缓缓地丶一寸寸地探入。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不再是冰冷的侵犯,而是熟悉的丶带着温度的回归。雪瀞的身体先是因疲惫而微微僵硬,但随即在那份专属於他的温存中,逐渐放松丶软化。她的身体认得他,她的灵魂渴望他。
锐牛没有急着动作,只是将自己完全埋在她的体内,两人再次紧紧相拥,感受着最深层的连结。然後,他开始了极其缓慢的抽送。每一次的抽出,都带着缠绵的吸吮声;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抚慰她方才所受的创伤。
这不是性,这是仪式。是一场洗礼,用他的爱,去洗净她身上属於别人的痕迹。
即便只是这样轻柔的丶近乎静止的动作,雪瀞的身体却起了剧烈的反应。一股暖流从交合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那早已沙哑的喉咙里,溢出了细碎的丶带着哭腔的呻吟,那不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灵魂得到救赎的轻叹。两人很快便一同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就这样,在所有观众或惊讶丶或嘲弄的目光中,锐牛用最缓慢丶最深情的节奏,一下丶一下地抽插着,最终将自己最滚烫丶最浓烈的精华,无套地丶全数灌溉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
两人离场前,身材魁武丶面无表情的门卫拦住了他们。他手中拿着一个厚实的信封,恭敬地递给锐牛。
「『哞』先生,『猎犬』会员交代,转交一万元给您的女伴。」门卫的声音平板无波,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一丝洞悉一切的微光,「他说,过程中不慎损坏了您女伴的内裤,这是赔偿金。至於那件内裤,『猎犬』会帮忙处理。」
空气瞬间凝结。三人的表情都变得异常复杂。他们都心知肚明,那件被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