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关的屈辱像一层湿冷的黏液,紧紧包裹着舒月。赤身裸体的羞耻感与尊严被碾碎的崩溃感,让她花了整整十分钟才勉强将涣散的灵魂重新拉回体内。
她不是无故受辱。
这个念头像一道微弱的光,穿透了绝望的浓雾。是为了儿子,为了那个还在病床上等待「希望」的孩子。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因赤裸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头早已因寒冷与恐惧而硬挺。她意识到,拖得越久,被观看的时间就越长。既然已经一丝不挂,尊严早已碎裂在地,那与其悲伤,不如为了儿子,用这具已经不属於自己的身体去奋战。
舒月抬起头,泪痕未乾的脸庞上写满了麻木的坚毅。她看向同样赤裸丶眼神中充满痛苦与无力的刑默,两人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能懂的眼神——撑下去。
「我们……」舒月清了清喉咙,声音沙哑,「我们继续吧。」
台下,那群早已习惯了残酷的观众,为这只「猎物」的顺从,再次爆发出震耳的欢呼与口哨声。
此时,透明货柜顶部的吊臂再次启动,缓缓垂降下一个奇特的装置。那是一块铺着医疗级白色软垫的板子,大小类似按摩床。板子的四个角各固定着一根垂直於板面的金属杆,而板子下方的基座结构复杂,显然可以调整高度与倾斜角度。
主持人的声音带着戏谑响起:「很好,既然我们美丽的女主角已经迫不及待了,那就开始第二关——『舔舐真爱』!」
「规则很简单,」主持人笑着说,「就是口交。时间三十分钟。至於是谁帮谁口交,你们夫妻俩自己决定。」
他刻意停顿,享受着两人脸上的难堪。
「哦,对了,有提前结束的机会喔!如果被口交的是这位先生,只要在三十分钟内射精,就可以提前结束;如果被口交的是这位太太嘛……」他拉长了音,「只要你们能让在场『超过半数』的观众相信,这位太太已经高潮了,那也可以提早结束。」
「提醒一下,」主持人的声音突然变冷,「只要过程不要『消极口交』,三十分钟到了就算完成任务。但如果被我判定为消极……口交的那个人,会有『很糟糕』的惩罚喔!」
主持人接着指向那张板子:「决定好之後,被口交的人就躺在板子的软垫上。双手全程要抓紧在头部两侧的金属杆,注意,如果放开一次就会增加5分钟的口交时间!至於两脚则张开各跨在一个板子上的另两根金属杆,因为进行时板子会变成六十度的角度,不跨好的话会掉离板子,每次也会增加5分钟的口交时间。」
「请注意,如果口交时间达到了60分钟那就等同游戏失败。」
「至於板子的上方丶下方丶及中间各一有个像是探照灯的东西对准床板,」他满不在乎地挥挥手,「那个东西不影响你们游戏的进行,不需理会。」
刑默看向舒月,他紧握着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低声道:「老婆,妳决定……我都可以。」他知道,无论哪个选项,都是地狱。
舒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第二关,口交。
如果她被口交,提前结束的条件太主观了。「观众相信的高潮」?这根本是主持人在玩弄他们。
如果她帮刑默口交,条件很明确:射精。虽然在这种环境下射精难如登天,但至少是个客观标准。
舒月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