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扫过板子,心中一沉。
如果我是被口交的人,我就会躺在板子上,双手抓紧头部两侧的金属杆——这意味着我的双乳将会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
而我的两脚则张开各跨在一个板子上的另两根金属杆,一旦板子倾斜到六十度,躺在上面的人为了不滑下去,双腿势必大开……那不就是最羞耻丶最淫荡的M字腿吗?
舒月打了个寒颤……她不敢想像那个画面。
她再看向那三个像是探照灯的东西——主持人说不须理会,但那绝对是镜头!
上面的探照灯,无疑是拍摄脸部表情的。中间的,要嘛拍全景,要嘛就是胸部特写。而下面的……舒月闭上眼,那绝对是口交过程的特写镜头。
无论如何,让刑默承受这一切,都比她自己躺上去要好。
舒月睁开眼,眼神坚定:「我来口交,我老公。」
「那就由这位太太帮老公进行30分钟的口交吧!」主持人拍了拍手。
刑默沉默地躺上了那张冰冷的板子。金属杆冰冷的触感从他手心传来,他被迫抓紧。接着,板子开始倾斜,升到了六十度。为了稳住身体,他只能屈起膝盖,双脚死死的勾住下方的金属杆,整个人以一个极度羞耻的M字腿姿势,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和镜头之下。
他那根因为恐惧和屈辱而早已疲软的阴茎,就这样垂头丧气地挂在M字腿的中间。
「呵呵,这位太太,」主持人示意,「你可以自行调整先生的高度,方便妳『服务』喔。」
舒月咬着下唇,操作着基座。如果站着,她将在众人面前站得笔直,那份羞耻感难以言喻;如果趴着,双手势必要撑地,她的乳房会晃动得更厉害,也无法遮挡。
她选择了跪姿。
舒月将板子调整到让她跪下时,脸部刚好能对准刑默下体的高度。这样,她屈膝跪着的身体能遮挡住私密的阴部,同时,她可以一手遮挡住自己不断晃动的双乳,另一只手……协助刑默。
「很好!一切就位!」主持人兴奋地喊道,「第二关,『舔舐真爱』,计时三十分钟——开始!」
舒月闭上眼睛,像是要赴死一般,低下头,张开了嘴。
她表现得很积极,因为她怕极了那个「糟糕的惩罚」。她一手死死地压在自己胸前,遮住那两团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开始拨弄他软趴趴的阴囊和乳头。
刑默的身体猛地一颤。
舒月屈辱地闭上了眼,睫毛因恐惧而不停颤抖。她低下头,迫使自己张开嘴,将刑默那根因羞耻和紧张而疲软的阴茎含入口中。一股男性的腥臊味伴随着皮肤的微咸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被众人观看口交的强烈恶心感让她一阵反胃,但她想到了儿子,只能死死地将这股冲动咽了回去。
她根本不知道该怎麽「表演」,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拼命回想那些偶然瞥过的丶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色片片段。
她的舌头显得无比生涩,僵硬地尝试着上下舔舐,用舌尖笨拙地去打圈丶去模仿。她甚至学着片中女优的样子,毫无章法地用自己的脸颊去摩擦柱身,用嘴唇费力地吸吮。每一下动作,对她而言都是一次灵魂的凌迟。她能尝到自己混合着刑默体液的口水,那份屈辱的味道几乎让她作呕。
冰冷的空气中,只有她温热丶湿润的口腔能给刑默带来一丝诡异的温度。这份温暖的湿热,与他暴露在空气中丶因为紧张而冰冷紧缩的睾丸形成了鲜明而残酷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