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是在...帮那个老头「消毒」吗?
还是在...惩罚她?
「白发翁」的动作瞬间僵住!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根好不容易才硬起来的阴茎,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去,瞬间软了三分。他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插也不是,不插也不是。
侍女停下了对刑默的口交,她抬起头,嘴边还挂着一丝刑默的体液,但那张漂亮脸蛋上的职业笑容依旧不变。她优雅地站起身,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那动作中带着一丝慵懒的魅惑。
舒月看着侍女走向「白发翁」。
(连她...连这个刚刚还在吸吮我丈夫阴茎的女人...现在也要来「指导」我的「客人」吗?)
这股荒谬的错乱感,让舒月几近崩溃。
侍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保险套,递给了「白发翁」,声音平静无波:「贵宾,请用。」
「白发翁」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如释重负地接过保险套,手忙脚乱地戴上。
终於,他挺起腰,将那根戴了套的阴茎,插进了舒月的阴道。
「喔...」
舒月感觉到一阵异物入侵的钝痛...她紧咬着牙,指甲深深地掐进了床单。
(刑默是在保护我,让这个「白头翁」戴上保险套!..)
「白发翁」发出满足的叹息,他那乾枯的声音在死寂的会场中格外刺耳:「完全感受不出来...这是生过小孩的阴道...好紧啊...」
这声「赞叹」,更是让舒月羞愤不已。
但是,这样一场戴着套丶一个老人在慢吞吞抽插的性交,在现在这种极度追求刺激的情境下,实在太过普通丶太过「卫生」了。
现场的反应依旧鸦雀无声,只有「白发翁」那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和那隔着保险套丶发出的「噗哧丶噗哧」的丶沉闷的肉体拍打声。
贵宾们甚至懒得再看,公然转头聊天,注意力完全不在舞台上了。
侍女在往回走的时候,那四位贵宾也分别跟侍女拿取了保险套。
侍女回到刑默的两腿之间,带着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微笑,准备跪趴下来继续服务。
刑默却抬手制止了她。
「你要不要把衣服脱了?」刑默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像是在酒吧里搭讪一个无知的女人。「气氛这麽乾,不如我们来点刺激的。看着你没穿衣服帮我口交,说不定我一时兴起,就射得更快一点了。」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丢进了死水。
那些原本已经开始聊天丶看手机的贵宾们,立刻重新将目光投了过来。台下响起了几声暧昧的哄笑和口哨。
不只是因为感觉有好戏可看,更因为——这位侍女确实太漂亮了。在场的所有男人,早就对她那身布衣底下的风景垂涎三尺。他们想看的,不仅是她的裸体,更是想看这朵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的狼狈模样。
侍女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眼底闪过一丝轻蔑。她轻笑一声,声音清脆,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嘲讽:「我又不需要听你的命令,这位老公。我是来让你『射』的,不是来『秀』的。」
她甚至故意低下头,看了一眼刑默那根因为她高超技巧而硬挺的阴茎,继续说道:「而且,我对我的『手法』有绝对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