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身就足够刺激了。根本不需要靠脱衣服这种廉价的视觉把戏,也能让你很快就哭着射出来。」
「别这样不合群嘛。」刑默彷佛没听懂她的嘲讽,依旧笑着,像是在闲聊。他抬手环指了一下四周:「妳看,这个舞台上,所有『表演者』都脱光了。我老婆脱光了,那五位贵宾也脱光了。就只有你一个,穿得这麽整齐,像个误入动物变装派对的套装女。」
他刻意加重了语气:「你不觉得...你这样穿着衣服,太格格不入了。你不害臊吗?。」
侍女被他这番歪理逗笑了,她抱起双臂,那动作让她胸前的饱满更显突出。「这位老公你真有趣。我穿着衣服,反而是我要感到害臊了吗?」
接着,她故意看了一眼舒月的方向,那边,「白发翁」正发出可笑的哼哧声。
「而且,」侍女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恶意的「提醒」,「你老婆就在旁边,正那麽『努力』地在帮你赢得比赛...你却在这里,当着她的面,叫我脱衣助兴?啧啧...这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你说的对。」刑默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他点点头,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当着我老婆的面,让你脱衣服,确实不合适。」
侍女脸上的笑容更深,她以为自己抓住了道德制高点,赢了这场交锋。
「不过...」刑默的语气一转,那股玩味又回来了,「我也提醒你一件事。主持人刚刚亲口答应的——我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喔。」
侍女的笑容更深了,她显然早就识破了刑默的意图,或者说,她自认为识破了。
「『自由活动』?呵呵...」她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满是嘲弄,「怎麽?我不脱衣,你就要在这偌大的平台上跑来跑去吗?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一样,满地打滚?」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刑默:「你去跑啊。我非常欢迎。毕竟,那也是你的『自由』。」
接着,她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主持人说道:「但是,别忘了...主持人也说了。如果你『不配合口交』,如果你那可笑的『自由活动』,让台下的贵宾们觉得...」
她刻意拉长了音调:「『无——聊——』,或者烦躁的话...」
她指了指台下那几个黑衣壮汉:「主持人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找人,把你像条死狗一样压制在床上,强迫你被口交。你觉得,在场的贵宾们,是想看一场无聊的捉迷藏,还是想看你被壮汉压住丶挣扎着被我口交到射的画面?」
她自信地总结道:「你老婆那边已经够无聊了,主持人现在正愁着没地方发火呢。我劝你最好乖乖配合,别给他一个『活跃气氛』的机会。」
「喔?」
刑默的眼睛猛地一亮。
他彷佛抓到了那根救命稻草,他看着侍女,脸上露出了极度灿烂的笑容,他大声说:
「你也觉得现在气氛很『无趣』啊!」
侍女的笑容一僵。
「太好了!」刑默一拍大腿,「我们终於达成共识了!既然你也承认现在的表演很『无趣』,那事情就好办了!」
他再次提高了音量,确保主持人能听到:「那你脱掉衣服,让现场的气氛High起来,不就刚好解决了这个『无趣』的问题吗?!你这是在帮主持人,也是在帮你自己啊!」
「你...你强词夺理!」侍女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扭曲自己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就说过了,我不需要听你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