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脖颈上有一条血痕,抬手探他们的鼻息,才发现他们被隔了脖子。”
“廖哥,他们死了。”
老廖,“带几个人挖坑埋了,要让老子知道他们是谁的人,一定扒了他的皮!”
解差在黑衣人身上搜出几块令牌。
令牌上刻着一个‘许’字。
这时,破庙内响起了几道痛苦的哭嚎声,“啊!宴儿,你怎么了?别吓娘啊,到底是谁踩了你?”
“宴儿,宴儿,太医快看看我家宴儿怎么了。”
陈太医避开人群过去给沈宴把脉,手指刚搭上腕脉便猛然一震,这是将死的脉象,又掀开他的衣物查看心口,轻轻按了两下,再次执起他的左右把脉。
“陈太医,宴儿怎么样了?你快说啊。”
“心脉尽碎!五脏都被震离了位,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活了,他现在生不如死……准备后事吧。”
沈宜春反驳说:“不可能!是被人踩了一脚,又不是被马踏了,怎么会心脉尽碎了呢。”
“习武之人内力强悍,一脚的力道肯定和我们普通人不一样,若是武功高强者,一脚的力道不亚于马蹄。”
“不不!他还这么年轻,还没娶妻生子,陈太医,你快救救我的宴儿,你要多少钱都给你。”
“母亲,先别担心,普通的大夫医术不精救不了大哥,我们带大哥去找华神医,神医一定能救大哥。”
“对!去找神医。”沈宜春让人抱起沈宴出门。
老廖走进来拦下他们,“站住!哪都不准去。”
“廖爷,犬子心脉被震碎,就要死了,我们正要带他去找神医医治,待把人救活立刻回来。”
“死了活该,随便找个山崖丢下去!”
“廖爷,你何故如此残忍?处处针对我们沈家,我们沈家如何得罪你了,还是你收了肖家的好处偏帮他们信不信我让我大哥上奏朝廷参你一本?”
老廖扯出笑容阴冷渗人,仿佛想杀人,把令牌甩到沈夫人身上,“参我?我残忍?你自己找来的刺客,你儿子被踩死了,都是报应,你造的孽,报应在你儿子身上!”
他心里憋着气,沈家不死个人都不能平息他的怒火。
“不,我只要他们杀萧……没让他们踩我宴儿啊。”沈夫人后来才醒的,没看到有多少个黑衣人,被老廖这么说,就没有怀疑其中有几人不是她的人。
“啊啊……”沈宴张大嘴巴,从喉咙发出痛苦的声音,原本只是唇角出血,后来变成咯血,“咳咳……”
他好疼,陈太医说的对,他现在生不如死,只求一死解脱。
可他很不想死,仇人还活得好好的,他还没报仇,还有他的死一定和萧家脱不了干系,哪一脚就是冲着杀他来的绝对不是误踩,拼尽全力在地上写下一个萧字,刚写完,要猛地吐出一大口血把下颌和脖颈、还有胸前的衣襟都染红了。
沈夫人捂着他的嘴,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儿子吐血,泪流满面,“宴儿,别怕,母亲这就带你去找神医,神医定能救你。”
“站住!他救不活了,找个地埋了,脱离队伍视为逃犯处置!”
“不,我儿子还没死,你给我让开。”
老廖带了几个饥解差堵在门口,不让他们出去,沈家想强闯。
双方推搡着,沈清雨看到沈宴垂下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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