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父亲,母亲,大哥没、没气了。”
“宴儿,宴儿……”
队伍中,只有沈宴死。
萧玄策为了保护孩子,衣裳被划破为了演戏逼真,包扎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吴氏和张氏的肩膀分别被戳出一个血窟窿,血流不止太医给她们,缝针勉强止住了血,没有金疮药,伤口没法愈合,流放路上伤口在裂开,化脓脓肿他们就会没命。
她们身上的银子都不见了。
求给她们缝合伤口的陈太医和张太医先把药赊给他们。
他们都自身难保了,流放路上难免磕碰,他们要顾着自己和家人,没那么多同情心给外人,拿着个空瓷瓶说:“我们受伤也没药。”
“嘶!”
吴氏让叶红缨出钱跟解差买药,解差那边都不够用。
而且他们只有普通的金疮药,对血窟窿来说,犹如螳臂挡车,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们为了活命只能去求大房的人。
两人带着全家人跪伏在地扯着杨氏的裤脚哀求说:“大嫂,请你救救我吧,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给我一点金疮药,我的血止不住,没有药我会死的,求求你了。”
他们知道杨氏一向心软,才专门来求她,如果求萧玄策和云昭雪,说不定嫌他们烦一脚把他们踹飞。
“大嫂,我们知道错了,这几日我们从未和大房作对,我们已经重新悔过,求你大发慈悲赐药救救贱内吧,求求你了。”
杨氏一脸为难,“我也很想帮你们,但是我也没有药,你们求我也没用啊。”
“世子,世子,求你给我一点金疮药,救救二婶和三婶吧。”
云昭雪拿出一瓶金疮药说道:“只要谁告诉我,昨日中午是谁把我二嫂推下湖,我就把这瓶金疮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