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晚辈认为,武功之道,内力为本,招式为末。只有内力深厚,才能将招式的威力发挥到极致。”
岳不群道:“上官少侠说得有道理,只是我华山派的内功心法一直没有太大的突破,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心病。”
上官景晖道:“晚辈这里有一本内功心法,或许能对华山派有所帮助。”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本秘籍,递给了岳不群。
岳不群接过秘籍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混元功” 三个字。他翻开一看,顿时大喜过望:“这…… 这真是一本绝世的内功心法啊,上官少侠,你真的要把它送给我们华山派吗?”
上官景晖道:“这本秘籍放在我这里也没用,不如送给华山派,让它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岳不群感激道:“上官少侠,大恩不言谢,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华山派的贵宾,随时欢迎你来做客。”
上官景晖道:“多谢掌门。”
两人在华山派住了几日,与岳不群和华山派的弟子们交流武功心得。小石头也从华山派的弟子那里学到了不少剑法技巧。
离开华山派时,岳不群亲自送他们下山。他道:“上官少侠,江湖险恶,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若有什么困难,可随时来华山派找我。”
上官景晖道:“多谢掌门关心,晚辈会小心的。”
两人与岳不群告别后,继续踏上了他们的江湖之旅。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们有信心,有勇气,去面对一切挑战,继续书写属于他们的侠义传奇。
启泰二十三年的秋雨,像一匹浸透了墨汁的破布,沉甸甸地压在青溪县的屋顶上。上官景晖掀开官轿帘布时,靴底刚沾到驿站门前的青石板,就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大人!” 随从赵勇的惊呼混着雨声炸开,“您的霁蓝釉笔洗……”
上官景晖回头,看见那只从江西带来的笔洗在泥水里翻滚,天青色的瓷片像被揉碎的云。三个穿着粗布短打的汉子正弯腰去捡包裹,为首的刀疤脸手里还攥着半块沾着墨渍的绸布 —— 那是他刚誊写好的《赴任条陈》。
“放下。” 他的声音比檐角滴落的冰水更冷。新官服的云纹被雨水洇成深紫色,腰间悬挂的镔铁尺在雨幕里泛着暗光。这把祖传的尺子比寻常三尺短寸许,尺身刻着细密的星斗,是当年祖父在刑部断案时用来丈量罪证的。
刀疤脸嗤笑一声,将绸布塞进怀里:“县太爷的墨宝,咱哥仨得供起来。” 他身后两个喽啰已经摸出了短刀,刀刃上还挂着没擦净的血污。
驿站老卒缩在门后哆嗦:“是黑风寨的好汉……”
上官景晖没再说话。赵勇刚要拔刀,就见自家大人身形一晃,镔铁尺已如白蛇出洞。尺端精准地磕在刀疤脸持刀的腕骨上,短刀 “当啷” 落地的瞬间,尺身翻转,星斗纹在雨里划出残影,正拍在第二个匪徒的咽喉。第三人的刀还没递出,就被飞来的笔洗碎片擦过脸颊,血珠混着雨水滚进衣领。
“滚。” 上官景晖拾起泥泞中的条陈,墨字已晕成模糊的乌云。刀疤脸捂着脱臼的手腕,怨毒地剜了他一眼,带着同伙踉跄消失在雨巷深处。
“大人,黑风寨盘踞青峰山三十年,历任县令都……” 赵勇话音未落,就被驿站檐下的景象钉在原地。墙根下堆着七八个草席卷,席子缝隙里渗出血水,几只野狗正对着草席狂吠。
“这是?” 上官景晖的指节捏得发白。
老卒哭丧着脸回话:“是前几日去山里采笋的村民…… 黑风寨说他们踩了地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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