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来看了看,也觉得有些奇怪:“大概是胃口不太好吧或者只是想尝尝味道”
他摇了摇头,不再深究:“好了,快收拾吧,等下客人又要多了。”
就在菖蒲准备收拾时,暖帘又一次被掀开。
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他穿著標准的木叶上忍马甲,一头囂张的银白色头髮遮住了部分脸颊,脸上戴著黑色的面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仅露出一只略显慵懒的半查拉著的黑色眼睛。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护额微微斜戴,遮住了他的左眼。
正是刚刚结束任务、准备来祭奠一下五臟庙的旗木卡卡西。
他习惯性地扫了一眼店內,目光掠过空位,正准备找个地方坐下,却猛地顿住了。
他的视线余光透过暖帘的缝隙,捕捉到了刚刚走出店门、正融入街道人群的那一对男女的背影。
那个金髮男子和红髮女子。
仅仅是惊鸿一,两个背影却像一道闪电般劈中了卡卡西的神经。
虽然金髮和红髮在忍界並不是什么很奇怪的发色。
但是那种组合,那种身高差尤其是那个金髮男子走路的姿態,那种融入骨子里的温和与挺拔”
一种熟悉到令人心悸的感觉瞬间住了他!
“!”卡卡西那只露出的眼晴骤然睁大,慵懒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猛地转身衝出拉麵馆,站在街道上急切地四下张望。
傍晚的街道人流如织,熙熙攘攘。
哪里还有那两个身影的踪跡
他们就像水滴融入大海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刚才那一眼只是他的幻觉。
卡卡西站在原地,眉头紧紧锁起。
是错觉吗
因为最近任务太累还是..
他无法说服自己那强烈的感觉是假的。
那种刻骨铭心的熟悉感,尤其是那个金髮背影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重新掀开暖帘,回到了略显嘈杂的一乐拉麵馆。
“欢迎光临—啊,是卡卡西啊。”菖蒲看到他,笑著打招呼。
卡卡西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懒散地回应,他的目光锐利地扫向刚才那对男女坐过的位置,声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菖蒲,刚刚坐在那里的一男一女,两位客人,你还有印象吗一个金头髮,一个红头髮。”
“刚才的客人吗”菖蒲被卡卡西略显急切的语气问得一愣,回想了一下:“嗯,有印象。他们怎么了卡卡西先生认识他们吗”
“他们—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吗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卡卡西没有回答,继续追问,目光落在了菖蒲还没来得及完全清理乾净的柜檯上,那里似乎还残留著一点水渍。
“特別的地方”菖蒲努力回想著,“嗯那位男客人点了豚骨叉烧拉麵,加笋乾和鸣门卷。女客人点了全家福。他们—好像还挺喜欢鸣人的,看了他好几眼。对了,那位女客人走的时候,还特別郑重地跟我爸爸说谢谢,搞得我们有点莫名其妙呢—.”
菖蒲一边说著,一边收起台上那两只几乎没动过的碗。
“等等!”卡卡西突然出声制止了她。
他的目光死死盯住了菖蒲手中的那两只碗。
碗里的拉麵几乎完好无损,只有汤汁似乎少了一些,配菜摆放甚至没有太大的混乱。
这种几乎没动过的状態——
而且金髮男子点了和鸣人一样口味的拉麵—多加笋乾和鸣门卷.—
一个尘封在记忆深处、几乎要被遗忘的画面猛地撞入卡卡西的脑海。
阳光明媚的午后,年轻的波风水门带著温柔的笑容,坐在一乐拉麵馆的柜檯前,將碗里的鸣门卷夹到身旁红髮妻子玖辛奈的碗里,笑著说:“玖辛奈,多吃点。我果然还是更喜欢笋乾的口感呢。”
而玖辛奈则会笑著抱怨:“真是的,水门,明明鸣门卷也很好吃啊!”
但脸上却洋溢著幸福的光芒。
那时的水门老师,总是习惯性地点豚骨拉麵,外加一份笋乾..
金髮...红髮..
熟悉的点单口味对鸣人异乎寻常的关注——
几乎未动的拉麵以及那个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慄的熟悉背影.
“老师—难道你—.”无数的线索碎片在卡卡西高速运转的大脑中疯狂碰撞、拼接,指向一个荒谬绝伦、却又让他心臟狂跳不止的可能性!
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露出的那只眼睛里充满了震惊、混乱和一丝不敢奢望的微光。
他猛地抬头,看向店外那两人消失的方向,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他低声喃喃自语,声音淹没在拉麵馆的嘈杂声中。
但那怀疑的种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