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下,並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滋长。
他必须弄清楚,刚才那两个人,究竟是谁!
另一边。
在河边与面麻、鸣人分开的佐助撇著嘴,带著些许疲惫回到了宇智波族地。
夕阳的余暉將宇智波族地的古老屋檐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红色,与族地內日益沉重的氛围形成了微妙的反差。
佐助打开门,玄关处安静异常,只有母亲宇智波美琴在厨房忙碌的细微声响传来,锅里飘出味增汤的香气。
“妈妈,我回来了。”佐助一边换鞋一边喊道。
“欢迎回来,佐助。”美琴从厨房探出头,温柔地笑了笑:“训练辛苦了吗爸爸和鼬还没回来,晚饭还要再等一会儿。”
“哦。”佐助应了一声,心里略微有些失望。
他原本想向父亲展示一下今天新掌握的忍术,也更期待能得到哥哥宇智波鼬的认可。
他走到缘廊边坐下,两条腿悬在廊外,晃荡著,目光投向庭院里被夕阳拉得长长的影子。
族地很安静,但这种安静似乎与往日不同,带著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感,仿佛暴风雨前的沉闷。
佐助隱约知道大人们最近似乎在忙些什么重要的事情,经常聚在一起开会,父亲和哥哥的表情也总是格外凝重。
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那些纷爭与压抑离他似乎还有些遥远,他现在只想著变强,得到父亲的夸奖,然后超越那个討厌的面麻!
佐助托著腮,昂起小脸看著天边的晚霞一点点被墨色浸染,心里默默计算著父亲和哥哥回来的时间。
与此同时,在宇智波一族神圣而隱秘的南贺川神社地下,空气却与外面的寧静夕阳截然相反,充满了火药味和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愤。
摇曳的火把光芒映照在一张张写满愤怒与不甘的脸上。
宇智波一族几乎所有的上忍和中坚力量都聚集於此,人群躁动不安,低语声如同地下暗流的涌动。
站在人群最前方的是族內激进的精英上忍们,宇智波八代、宇智波铁火、宇智波稻火等人。
他们的脸色因激动而泛红,眼神锐利如刀,声音慷慨激昂。
“富岳族长!”八代的声音洪亮,带著不容置疑的急切,打破了地下室的沉闷:“我们还要忍耐到什么时候木叶高层早就將我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从九尾之乱那晚开始,他们看我们的眼神就充满了怀疑和忌禪!”
铁火猛地捶了一下身边的石壁,发出沉闷的响声:“警务部的权力被一削再削,我们的活动范围被限制!连村子里的孩子看到宇智波的团扇族徽都会躲著走!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止水的失踪绝对和他们脱不了干係!”稻火接过话头,语气斩钉截铁:“他是我们宇智波最强的忍者之一,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就消失了一定是木叶高层,是团藏那个老东西下的黑手!而他们现在还想把脏水泼到鼬的身上!”
提到宇智波止水,人群顿时一阵骚动,悲愤的情绪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
止水不仅是宇智波的骄傲,更是许多年轻忍者懂憬的对象,他的神秘失踪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在每个族人的心中,而木叶高层含糊其辞的调查结果更是加剧了这种猜疑和怨恨。
“没错!止水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们就是在一步步逼死我们!”
“我们宇智波拥有最强的血继限界,凭什么要受这种窝囊气!”
“反了吧!富岳族长!带领我们夺回应有的尊严!”
群情激愤,一双双猩红的写轮眼在昏暗的光线下不由自主地显现,散发出危险而强大的气息,空气中查克拉的波动都变得紊乱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站在他们对面的男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宇智波富岳身上。
富岳的面容如同石刻般凝重,眉头紧锁,形成深深的沟壑。
他穿著传统的宇智波族服,外套上忍马甲,双手抱胸,试图以族长的威严压制住这股几乎要失控的洪流。
在过去的一年里,他还能用现实利弊来安抚族人。
缺乏其他忍族支持,仅靠宇智波的力量难以对抗整个木叶机器;他甚至让长子鼬加入暗部,美其名日“获取情报,知己知彼”,这才暂时稳住了局面。
但现在,止水的失踪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族內积压已久的怨气彻底爆发了。
他感到自己脚下仿佛踩著即將喷发的火山,那股力量已经快要超出他掌控的极限。
“安静!”富岳低沉而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暂时压过了喧譁。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眾人,最终,落在了人群最后方,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黑髮少年身上。
“鼬。”富岳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来说。最近探查到了什么木叶高层如今的態度究竟如何止水的失踪,可有確切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