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前,璃月国和凉夜国之间的领土纠纷问题终于被迫提上日程,璃月国的皇帝璃镜由于刚刚坐上皇位,势力不稳,而在之前的一场大战中原先属于璃镜这方的霍家又双双陨灭,处于被动的状态,只能依靠和亲的方式来求得暂时的和平。
可是配得上他凉夜国皇家的女子,数来数去只有霍家的嫡女和丞相司徒家的嫡女,可偏偏这两家他谁也不敢得罪,只好推三阻四的寻了个借口拖延着时间。
可是这终究不是个解决的方案,况且这凉夜国的使者已在驿馆候着,璃镜焦头烂额的考虑了许久,还是接见了他们,最后一道圣旨这才导致了子月的离走。
他虽已贵为皇帝,可是权利没落,一直以来都是王家贵族所把持着朝政,以前的话还有霍家给他撑腰,可是现下他为了稳固政局,不得已联合司徒家,只的让子月去和亲。
璃镜同子月一同长大,他知她是一个仇恨分明的人,他知她心有不甘,也知她必定会去边境之地寻定国大将军和他的夫人的尸骨,可是如今外有凉夜国的层层压迫,国内政权动**,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委屈她一人,来换取我璃月国的安定。
他把所有的一切都认为是她应该要去做的,可是当她身着孝服站在雨中拿着他亲手写下的诏书时,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他知道终究是他对不起她霍家。可他也曾问过自己皇位对自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他也曾在深夜独自一人躲过定国府层层的护卫,翻墙进去过定国府,可是终究没有推开子月的房门说出那句挽留的话,也许就像父皇说的一样,如果想要站到最高处,就必须要放弃那些会阻碍自己步伐的障碍。
所以,在那天夜晚,他明明知道她会趁乱逃跑,可他还是放了子月,他知道她要的只是一个真相,她父母战死疆场的真相。既然他已经负了她,那么就让她去寻找证据也好,况且她说过她在九月之前会回来,那么就一定会做到的。
可这次他却想错了,子月虽然不忍边境在生事端,也不忍百姓流离失所,可是在这些想发的前提上却是她自己的小家得以圆满。她堂堂的定国府为了璃月国的江山前前后后有多少殒命于战场之上,他们在沙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用自己的尸骨累积了如此强盛的大国,而这次璃镜的决定让她心寒,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是毅然决然的下了这道诏书,枉她阿爹阿娘不顾一切反对扶他上位,这次她真的累了,那些所谓的黎民百姓她再也不想管了,她只想知道父母的死究竟是何人所为。
璃镜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长相清秀的女子,用听不出任何语气的声线问道,“司徒家的小姐不在家里准备大婚,怎还会有时间来这宫里呢?”似乎没带有责怪的语气,只是简简单单的询问她。
“皇上可是嫌我碍着您了?”不待璃镜说些什么便直接跪在地上,带着些许惶恐
的颤音问道,“小女子我只是单纯的想来看看皇上,想更多的了解您的喜好,以至于大婚后能够得您厚爱。”刻意加重了大婚二字。
璃镜眉毛微微一蹙,有些厌恶的说道,“可是你父亲让你来的?”?不拐弯抹角的直接问道,“他和你还说了什么?”
“是我自己来的,我父亲并不知道我进宫了,难道我来看看我未来的夫君也不被允许吗?”她随意的拨弄了手中的几枚棋子淡道。
“司徒姒锦,我不想和你多说废话,我只问你一句,你父亲调遣大军那一半的虎符究竟取来了没有?”要不是为了这虎符他想这一辈子可能她连给他提鞋子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娶她呢。
“虎符我当然已为您取到,不过您答应给我的位置,希望您可以遵守,不然……”
“不然?不然你还要怎样?”璃镜绕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个不自量力和他讲条件的女子,嘴角微微一提邪笑道,“司徒姒锦不要忘记站在你面前的可是一国的皇帝,我要你死你就要死,我要你活你才得以活下去,如果整个璃月国灭国,我也会拉着你司徒家一起陪葬的。”
见她神情有些微变,微睨了她一眼道,“我答应给你的自然会做到,给你的身份自然也会给你,不过你最好回去告诉你父亲叫他分的清孰轻孰重。”说完便一甩那黄袍直接从姒锦的面前走过。看来这老匹夫野心大得很呀,还想妄图染指我这王权,看来他是活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