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稍掩尴尬的笑了笑,“你若不说,我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呢。”
慕辞“嗤”
的一声笑了出来,险让一口酒呛着。
“做你的郎臣还真是倒霉,他们一个个都为了讨你欢心费尽了心思,你却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
这……他能怎么办呢?
何况他目前还处于“失忆”
状态呢,哪能顾得来这么多人呢?
“没办法嘛……”
每每答话时,花非若总是习惯性的温笑莞尔,而他一笑,一双生而蕴得柔潭的眼便更是盈满润澈,像极了一只不识人心险恶的白鹿。
看着这样一双眼,饶是慕辞生而一副铁石心肠,也不禁软柔了语气,叹笑道:“陛下还真是楚楚惹人怜哪。”
“惹人怜”
这三个字还真是说得十分出乎花非若的意料——他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词竟然能用于形容他。
不过尽管觉得对方的形容可能不太贴切,花非若也仍然没有表露出半分异色,只是笑着横了他一眼。
慕辞也笑着回了他一眼,便仰头又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