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此外,刚才段先生来,倒是给朕透露了个或也有用的消息。
那漠海之中藏有曲悠的地库,就在西漠近北之处,与不应城相距不远。”
眼下整个凛州俱为曲悠所控,凭一条涵水联络东西输运辎重,而取龙关之所在,正好守住了他们的命脉涵水。
“澜下背倚涵安岭而建,城防坚固难攻,而漠海的物资若要运于此处,必循境外之途以涵水输运,从取龙关至涵安岭尚有一段距离,由此处亦可截其粮资。”
“断河途所拦乃是澜下之资,至于长容,怕是还得先取其漠海地库。”
慕辞点了点头,“确当如此。
不过那地库若为曲悠命脉,则不待寻至,只需往那方行军便足以激其乱阵,如此待得沧城军至,正可攻其薄弱。”
花非若笑了笑,难得他的思路竟然还能跟上战神的,对于他这战场小白来说也算是个不错的表现了。
“既定了战策如此,接下来遣调之事便仍由容胥代劳。”
当于外臣之面,慕辞自然也循礼数应令,“臣郎领命。”
慕辞罢礼时,抬眼正与花非若目光相触,尽管已交兵权遣调重任,而花非若凝视他的眼神仍是温柔如常。
即便是与他血脉相连的生父,也不会比如今女帝对他的信任更深。
为臣为将,作战之时能得此君王如此全然信任,于旁也无他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