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何雨水放学回家，刚进院门就看见自家屋里围着好几个大娘，正热热闹闹地讨论包包子。她走进屋，何雨柱见她回来，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迎上去，把白天找人手、打算扩大包子生意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何雨水眼睛一亮，拉着他的胳膊说：“哥，你真厉害！现在好多人都知道你卖的包子好吃呢！”

聊了两句，她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哥，能不能给我点钱呀？”

何雨柱愣了一下，以为她零花钱不够了，连忙问：“怎么了？钱不够用了？”

“不是的，”何雨水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期待，“我同桌的小朋友都有好看的发卡，学校门口就有卖的，粉粉的，还有小花朵，我也想要一个。”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这段时间光顾着忙生意、囤物资，竟忽略了雨水的成长，连她想要个发卡都没注意到。他心里一阵愧疚，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毛票，塞到雨水手里：“够不够？不够哥再给你拿，咱们多买几个，粉的、蓝的都买，轮换着戴！”

何雨水接过钱，高兴得蹦了起来，抱着他的胳膊喊：“哥，你太好了！那晚上我还要吃包子！”

“没问题！”何雨柱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正好厨房还有调好的肉馅，我这就给你包一笼肉的，再包几个素的我自已吃，等着啊！”

他转身进了厨房，从洞天里取出提前备好的面团和肉馅，没一会儿就包好了一笼白胖的肉包，上锅蒸了起来。何雨水坐在一旁，看着蒸笼里慢慢冒起的热气，鼻尖萦绕着肉香，心里满是欢喜。

第二天凌晨，何雨柱刚睡醒，就听见院子里有动静。拉开窗帘一看，院门口已经站着好几个大娘，手里还揣着布巾，显然是来帮忙包包子的——何雨柱昨天跟她们说的是四点来，可看这光景，她们三点多就到了，还特意在外面等着，没敢打扰他睡觉。

何雨柱赶紧穿好衣服跑出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各位大娘，你们怎么来这么早？直接喊我就行，在外面站着多冷啊！”

“没事没事！”一个胖大娘笑着摆手，“我们在外面说说话不冷，你年轻人觉多，多睡会是应该的。”另一个大娘也跟着说：“是啊，我们早点包完，早点把包子分下去卖，回头还能回家给娃做早饭，这点累不算啥！”

何雨柱心里一暖，赶紧把她们往屋里让：“快进屋，屋里有炉子，暖和。你们先坐会儿，我去把馅和面拿出来。”

他转身进了里屋，意念一动进了洞天福地，把提前调好的十几盆肉馅、素馅，还有发好的几大盆面团都搬了出来，一一摆到堂屋的大桌上。“馅和面团都弄好了，大家直接包就行，尽量包得匀点，别漏馅。”

大娘们撸起袖子就开始忙活，手指翻飞间，一个个圆滚滚的包子很快就摆满了篾盘。何雨柱也没闲着，在厨房支了两个煤炉，同时架上蒸笼，这边包好一笼，他就立马端去蒸，蒸汽顺着窗户缝飘出去，整个四合院都浸在包子的香气里。

忙到五点多，第一批包子蒸好，之前找好的几个卖包子的人也到了。何雨柱一边给他们分包子、交代卖价，一边自已也搬了一屉包子，推着车往早市走——他心里清楚，现在不比以前，要是自已只指挥、不干活，万一被人盯上，扣上“投机倒把”“剥削他人”的帽子就麻烦了。自已亲自参与包包子、卖包子，既显得踏实，也能用“年纪小、贴补家用”的说辞应付过去，安全得多。

早市上，何雨柱的包子摊依旧热闹，其他几个分出去的摊位也传来好消息——因为包子味道好、价格实在，不少人都是回头客。看着眼前忙碌又红火的景象，何雨柱心里知道：小本经营，里面藏着大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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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几大盆面团和馅料就全变成了白胖的包子，七八个大娘手脚麻利地把包子分装进篾盘，何雨柱盯着两个煤炉轮流蒸，很快一笼笼热气腾腾的包子就出锅了。

按照之前的安排，许大茂带着两个半大孩子，另外两个大爷各带一人，再加上何雨柱自已，六个人推着板车，分别往六个不同的早市去——这样既能分散客源，也能避免扎堆被人注意。

路上，何雨柱在心里仔细盘算了收入：肉包五分一个、素包三分一个，他提前按比例搭配好，确保每个摊位300个包子能卖出12块钱左右。这样一来，六个人一天跑下来，光卖包子的总收入就能有72块，一个月按30天算，总营收就是216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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